測試廣告1離那場在五羊城的酒局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飛龍繼續待在五羊城沒走,但手下時刻都在給他反饋消息。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飛龍的行蹤不定。他今天會在五羊城明天或許就去了黎城,後天也許又在別的地方。反正他想起去哪兒待着他就會去,不會提前告訴別人。特別是現在財大氣粗的給大部分骨幹都配了千里音符之後,飛龍的行蹤就更隨意了。
用王儉的話來說飛龍這是謹慎,不過張烈卻一針見血:他就是怕死而已。
飛龍不會否認自己怕死,人不都怕嗎?又不丟人。
特別是如今封日城外不太平的時候,飛龍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之前為了佔地盤硬着頭皮在外面跑了月余,人五人六的雖然風光,可心裏懸吊吊的不踏實,擔心自己太張揚被哪個不開眼的盯上當做揚名立萬的台階就倒霉了。
所以靖西的另外兩座樞紐大城,連風城和廣順城,飛龍都暫時交給下面的人在盯着。
和王儉、張烈一系的人手不同,飛龍的人手全是從黑市里選出來的,而且全是一路貨色,從頭到腳都是黑的。這些人不知道玄清衛,更不知道王儉手裏的「四部」,同樣不會知道他們偷偷摸摸的其實全都成了別人觀察黑暗的眼睛。
這是沈浩一早就定下了的策略:黑就要有黑的樣子,不倫不類的被人揪出來還不如自己抹脖子反倒痛快。
所以飛龍就是「黑」,張烈和「四部」就是「灰」,而從王儉開始再到沈浩的黑旗營那就是「白」。
當然,這顏色都是沈浩分的,在他的巴掌下面,他說黑就黑,他說白的就只能是白的。
之前傳來關於馬三消息的人就是飛龍手下一個老人手新招了一個弟兄,叫疤子。
疤子是廣順城黑市裏的老油條了。幹過一段時間百美盤的買賣,後來因為耍錢輸光了本金所以轉行當起了居間,但一直不溫不火勉勉強強能夠維持溫飽而已。
這次淨西行動對黑市產業來說無疑颶風,個子越高,體型越大,名氣越大的人就越容易被風颳走。反倒是像疤子這樣不出挑的老油條沒人在意得以偷生。
可活是活下來了,沒生意做了豈不是要餓死?
擔驚受怕了一月余,一窮二白,疤子看着一家人就要餓肚子了就想着是不是去謀一份力氣活?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封日城那邊的黑市大佬飛龍的人找上了他。當時就一句話:跟着飛龍哥混,交出手裏的渠道,以後統一行動,可以當即發一筆「進門錢」,要是不願意那就拔了舌頭讓他再也幹不了居間。
拔掉舌頭是針對黑市居間商的一種手段,多是同行傾軋時用出來。你也可以反抗,但反抗之後如果輸了那就不是一根舌頭了,肯定掉腦袋。
疤子當時嚇壞了,根本沒猶豫就點頭表示投靠並且拿了「進門錢」,足足一百兩!
而疤子就是靠着這一百兩銀子讓家裏過了難關。如今他已經以「飛龍哥的人」自居,拿着分下來的月例,雖然不多,但養家餬口還是夠了。只要等到黑市重新熱鬧那就不愁錢賺。
可前幾天,一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找到了疤子,開口問他有沒有門路搞到貨源,要的數量大,而且價錢好商量。
這人姓馬,疤子以前在黑市里聽一個大哥說過,說這人胃口很大,每次都是大宗交易,而且財貨兩清從來不拉稀擺帶,很講究。
疤子覺得這是個大買主便將此事當成了自己新入伙的一次表現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自己的上線。
結果得到的消息是「風聲緊,推了。」
疤子沒辦法,同時也知道近來靖西這邊的確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那位姓馬的買主胃口又不小,風險肯定很大,只能按照上線的回信推掉了對方找貨的請求。
不過疤子沒想到的是才隔了一天,對方又找上門來了,問能不能再幫他問問貨源,而且還硬塞了足足兩百兩的好處給他。
有錢不拿是王八蛋,所以疤子收了好處,轉頭又把姓馬的在找貨的消息遞給了上線。可結果是他的上線直接找上門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面色冷峻的人一起來。
疤子看到自家上線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