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只怕他未必理解你的苦心。讀字閣 www.duzige.com」郭俊楠聞言黑眸輕晃,「人家打小成長起來的情誼。」
「可再好的情誼,也經不住消磨。」姚長生深邃的黑眸看着他意味深長地說道,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不還是跟我一樣,你提繼承人幹什麼?」
「得早點兒把楚夫人和少爺接回來,也該啟蒙了。」郭俊楠看着他直言道。
「這個顧大帥不放人,咱只能幹着急,相信主上比你還着急呢!那可是親兒子,出生到現在才見過一面。」姚長生黑白分明的雙眸看着他說道,「別擔心,嫂夫人可不是無知的婦人,善書畫,喜歡史書,不用擔心小少爺的啟蒙教養。」
郭俊楠聞言有些安慰,「我爹也不知道什麼能來。」
「這個不好說?」姚長生抿了抿唇看着他說道,現在這走向,他也不能預估了,變化太大了。
看着他寬慰道,「有一點兒,郭伯伯很安全。」
「是啊!我爹交出了兵權,現在就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副帥,整日裏遛鳥、養花,對顧大帥沒有任何威脅。」郭俊楠聞言冷哼一聲道。
「這樣不好嗎?郭伯伯戎馬半生,一身的傷,好好的養養,活得久也是一種勝利。」姚長生挑眉看着他淺淺一笑道。
郭俊楠聞言一愣,隨即笑道,「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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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聽話阿九拿下廬州城了。」顧從善一路從大門口跑進了書房,「咱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拿下廬州又如何?一座城而已。」顧子義氣定神閒地看着他說道,「你的目標是哪兒?」
「金陵啊!」顧從善眨了眨眼看着他說道。
「那不就得了。」顧子義看着他輕哼一聲道,「那麼毛毛躁躁的幹什麼?」
「爹,你就不擔心嗎?他萬一跟咱爭金陵呢?」顧從善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會,他和我心裏很清楚,現階段不能起衝突。」顧子義慢條斯理地說道,「哦!對了,阿九派人送來餉銀了,只是……」輕蹙着眉頭道,「少了些,與我預想的不一樣,我可是聽說薩姆野漢時死要錢。」
「爹,他不會珠寶私囊吧!」顧從善挑眉看着他說道,「不是我小人,財帛動人心。而且是一大批餉銀。」
「你以為你爹我是聾子、瞎子嗎?阿九確實實誠,連古玩字畫都給老子送來了。他有沒有珠寶私囊我會不知道。」顧子義鎮定自若地看着他說道。
「什麼?」顧從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聲地說道,「爹在他身邊安插自己人了。」
「佛曰:不可說。」顧子義看着他賣起關子道,「阿九在能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爹,薑還是老的辣。」顧從善高興地說道。
「等一下,爹,雖然阿九勇猛,可廬州城的那個薩姆野漢那麼弱嗎?這麼輕易就被打敗了。」顧從善不太相信楚九的實力這般強了。
「阿九的信中介紹了,與其說廬州是被阿九拿下的,不如說是薩姆野漢自己作死的。」顧子義看着他心有餘悸地說道,「這與他傳來的消息相吻合。」
「怎麼回事?」顧從善不解地看着他問道。
「欺壓的太狠了,那位薩姆野漢最後被老百姓給撕吧了,屍骨無存。」顧子義簡單地說道,「還有他手下的將士們。」
「這……這……」顧從善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說道。
「別不相信,想當年咱衝進城內那瘋狂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顧子義幽深的雙眸看着他說道。
顧從善聞言一個激靈,回憶起來,現在還是不寒而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顧子義漆黑如墨的雙眸看着他唏噓道。
「真是便宜他了。」顧從善不服氣地說道。
「爹,咱們要不要去犒賞三軍啊!也得讓他們知道這大帥依舊是你。他阿九還是咱的手下。」顧從善挺直脊背趾高氣昂地說道。
「去!」顧子義黑眸輕輕晃了晃道,「但不是犒賞三軍,而是『興師問罪』,這次帶上秀兒和元兒去。」
「爹,您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