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情字何起嬱
酒足飯飽,一夜無話,易惜風閉上他那沉重眼皮睡了過去,現在他的身旁有兩大高手存在,也不用太過擔心安全問題。除此之外,那些巡靈官大概率不會再追殺於他,白虎獸神親自臨場觀得自己表現,若是她不開口放過,現在他們幾人怕是早就變成劍下亡魂了。
至於身上的傷勢,不是很嚴重,先養足精神便是,雖說打坐也可以,但效果卻不如睡覺來的直接痛快。
來到戰場這麼久了,還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上次睡的這麼舒服還是在上次。
只是他這一睡,卻是讓王伯當徹夜無眠,他認為易惜風能夠沉沉的睡過去,是出於對自己的相信。
待到白淨青年熟睡之後,王伯當橫跨一步盤膝坐於三人中間,手中之長槍橫放於腿。
若是這女人起亂,他定不會憐香惜玉!嬱
見王伯當如此行事,米瓊貝撇了撇嘴,但是在其坐落於她身側之時,她卻轉過了身背對着那個盤膝而坐的青年。
篝火下,是少女嘴角勾起的一抹微笑……
………翌日………
三人動身跟着米瓊貝前往古道陣營,不久後,一處殿宇展露在三人面前,雖比不得白虎那邊的庚鉞城那麼的磅礴大氣,但跟那邊的鎮門關倒是也差不得多少。
白淨青年搖頭笑了笑,看來是自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行路之時他還以為這女人會給他使什麼絆子,不曾想人家昨夜說的可都是真的。
米瓊貝看着二人的模樣,自然知曉他們心中在想些什麼。
「我們雖然沒有對面那麼富麗堂皇,但是足以夠用。」嬱
易惜風與王伯當二人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兩者對比下來確實有些差距,這同為獸神怎麼居住環境還相差那麼多。
「我們接下來該去哪?」
「隨我來就是了。」
隨後米瓊貝將其帶到了其中一所殿堂之中,裏面不大,除卻幾張桌椅外就顯得空空蕩蕩。
「就在這裏?」易惜風略感疑問說道。
雖說確實不如萬獸聖地,不如白虎陣營,但是聽聞這話還是讓米瓊貝臉上泛紅。確實自家的條件對比起來說有些入不得眼。
不曾回答易惜風的話,隻身跑進了殿堂中央主位之後,自那裏拿出一通體漆黑的劍匣。嬱
「這裏面就是那什麼西洲劍了嗎?」
看着這樸實無華的木匣,王伯當低聲向一旁的易惜風詢問。
他怎麼也無法將上古神兵與眼前之物聯繫起來,旁的不說,就是他現在用的這杆長槍,當時在鍛造出爐之時還有霞光綻放呢。
雖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這是不是也太過於尋常了。
王伯當的一番話也是讓易惜風心中忐忑萬分,若不是他感應到這木匣子之中有那麼一點屬於西洲劍的氣息,他都怕是這米瓊貝在欺騙自己。
「奇怪,為什麼打不開?」
米瓊貝邊走邊打開盒子,但是卻發現,這個平常隨手便開的木匣卻是怎麼也掰不動。嬱
「古道獸神不在這嗎?」
「放心,她今天去……」
話音還未落下,便見那木匣自行開啟,其中之劍霞光漫天,映照着整個殿堂,濃烈的劍意在這瞬間迎面而來。
好像……比第一次自己見到時候時更強了。
就在易惜風即將伸手觸碰到它之時,這柄劍卻向着前方掠去,速度之快只在原地留的殘影,而易惜風的手也只穿過了那道劍身虛影。
劍呢?
在二人茫然之時,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傳至白淨青年的鼻腔之中。嬱
回身向着血腥之氣看去,卻見王伯當愣在原地,胸膛之下,是一道被洞穿的劍窟。
他茫然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那被穿透的身軀還在不斷的往地面滴落鮮血。而後用手撫摸着自己那殘破的傷口,直到那鮮血的溫熱在掌心中散開時,他才茫然的抬起頭看向易惜風。
——我是被這柄劍……傷了嗎?
這瞬間的變故讓其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