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止水的別天神生效後。
宇智波一族幾乎一天一個樣。
人們常常能在街上看到。
不少宇智波的青年,明明擺着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但還是如條件反射一般,朝着身邊的行人打招呼。
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
就算對方被嚇跑了,還會瘋牛一般追上前去,打完了招呼再走。
而木葉的老爺爺老奶奶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日常被一張張面癱臉的警衛給盯上。
給盯上就不說了,還要奪他們背上的巨大包裹。
這讓不少老奶奶老爺爺,第一時間就覺得是警衛要亂抓人,要亂搶東西了。
總之一開始,他們是反抗的反抗,逃的逃。
直到被年輕力壯的警衛們,蠻橫地扛到家後,才紛紛明白過來。
原來這幫死面癱,心腸還是不壞的。
他們只是想幫忙,卻說不出口罷了。
收起了一開始的罵罵咧咧,不少老爺爺老奶奶被送到家後,卻是紛紛落淚不止,嘴裏嘮叨起了帶土。
畢竟宇智波曾經就帶土一個孩子,經常會送他們這些老爺爺老奶奶回家。
那樣善良的孩子,過了多少年她們都是不會忘的。
雖然面癱似的宇智波警衛有些蠻橫,但還是勾起了他們對帶土的念想。
一想到帶土,他們就覺得這幫青年也不是那麼恐怖了,也願意跟這些樂於助人的青年交流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木葉的氛圍竟是一天比一天更加融洽。
甚至不少宇智波一族的面癱,竟然開始會笑了。
盡他們的笑容要比哭還難看,但常常會受到木葉的村民們的,邁特凱式大拇指鼓勵。
……
宇智波一族的近來表現,雖然引起了不少騷動,但總歸令木葉上下都鬆了一口氣。
一間空曠的房間中。
三代,團藏,以及兩位顧問,分別坐於長會議桌的一側。
目光注視着面前暗部裝束,半跪着的鼬身上。
「沒想到因為止水的死,宇智波一族發生了那麼大的改變……這還真是令人意外……」
轉寢小春在聽完了鼬的匯報後,率先發出了感慨。
已然白髮蒼蒼,戴着眼鏡的水戶門炎雙手抵在下巴上,微微點頭。
「確實難以置信,不過這樣的結果也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就是苦了止水那孩子……」
三代深呼了一口氣,這才使得沉着的心臟跳動地輕快了些。
他的神情也和緩了許多,但悲傷之色依舊揮之不去。
「止水的屍體有找到麼,鼬?」
「我覺得止水這孩子為村子做了那麼多,理應將名字刻在慰靈碑上。」
聽到三代這麼說,始終沉默的團藏,睜開了眯着眼,認真地注視在鼬的身上。
但他依舊沒有說什麼,就這麼注視着。
鼬沒有抬頭,依舊保持恭敬與平靜地道。
「沒有,族裏人都找遍了都沒能找到他。」
聽鼬那麼說,轉寢小春揉了揉皺巴巴的眼角,一臉的哀傷之色。
「那孩子還那麼年輕,就為村子和家族犧牲了,現在就連屍首都找不到。身為鏡的好友的我們,以後恐怕都無臉該去見他了……」
轉寢小春說着淚眼婆娑,哽咽地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一聽到鏡,水戶門炎仿佛也想起了什麼,長嘆了一聲道。
「今後宇智波一族應該能更積極地融入木葉,若是鏡看到應該也會很高興吧。」
這時三代總算耐住了悲傷,恢復了往常的上位者的風度。
「嗯,說得也是,我們這些老傢伙也別再傷春悲秋了。雖然止水的死令人惋惜,但他也不希望我們僅僅只是為他哀嘆吧。」
「我覺得宇智波的族地,有些過於偏僻了,往中心挪挪如何?正好他們在積極地融入木葉,住近些能更加方便。」
剛剛提出這一提議,一直保持沉默的團藏,卻是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