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開封的冬天是極冷的,只是郊祀這些儀式每年都如此,繁瑣麻煩,亦無可奈何。讀字閣 www.duzige.com
這日在李師師處,趙佶再次意外碰見了李清照。
不同於數月前的那次見面,李清照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不再帶着刺兒,言語間倒是多了些正常女子該有的溫柔嬌羞,從她的眉眼裏你能自然感受到什麼是幸福的女子。
趙佶隨意問了幾句趙挺之父子的情況,便告辭出來,信步走進了冠芳樓。
這院子便如這冬季一般蕭瑟冷清,哪裏有半分東京行首該有的喧囂熱鬧。
趙姥姥迎了出來,陪着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今日奴奴不快活,不想見客人。」
趙佶一愣,失笑道:「你倒是心善,小娘子說不快活,便連銀子也往外推。」說着自顧自走了進去,直奔二樓。
趙姥姥再要追趕時,便被張迪攔了下來。
趙佶走進屋時,立時覺得溫暖起來,奴奴正在梳妝枱前顧影自憐,看屋中佈置十分清新雅致,處處可見綠色,想是這奴奴對綠色頗有偏愛。
奴奴也未回頭看,以為是趙姥姥拒客而回,說道:「姥姥,這已數日未見客人,怕是不妥。」
趙佶笑了笑,開口說道:「既然覺得不妥,那今日便見見我亦無妨。」
奴奴一驚,站起轉過身來,臉有驚惶之色,顫聲道:「奴家今日並不見客,官人如何強闖而入?」
趙佶也不管她,自去桌邊坐下,說道:「前陣子聽隔壁的李娘子提起冠芳樓住了位傾國傾城的小娘子,一直未曾得閒見見,今日恰好路過,便來瞧瞧。卻原來是那夜在州橋已然見過。那日得見芳顏,驚為天人,總念着能否再見。今日一見,才知緣這一字,真是妙不可言。」
奴奴一聽這話,倒是不再故裝驚惶,淺淺一禮,說道:「勞煩官人惦記,是奴家的福分。瞧着有些面善,卻原來是曾偶遇過的,倒是奴家失禮了。」
說話間,盈盈走近,過來奉茶。
趙佶趁勢捏了她的小手,真箇是嬌軟若無骨,不由暗暗稱奇,調笑道:「若要在此歇息一晚,卻需多少銀子?」
奴奴抽回小手,臉色一紅,小聲說道:「官人見諒,奴家琴蕭歌舞皆可,只是不留宿客人。」
趙佶哦了一聲,略顯失望,說道:「那倒是我孟浪了,既如此,亦不打擾小娘子,這便告辭。」
奴奴眼中惶急之色一閃而過,來不及思考,趙佶已出屋去了。
不多時,卻見趙姥姥笑盈盈的領着趙佶又走了進來,對着奴奴佯怒道:「你既入了這個行當,總有這一天的。這位官人模樣俊俏,出手更是大方。這樣的恩客到哪裏去找?休要使小性子,得罪了貴客,媽媽可不輕饒。」
奴奴眼中神色複雜,終於嘆了口氣,露出笑臉過來陪罪。
再次坐下,奴奴小心相陪,倒讓趙佶生出絲不忍,終究只是枚棋子,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不知小娘子可有姓名?」趙佶問道。
宋朝尋常人家的女兒很少會有正式的名字,有名字的基本上家世不錯。
奴奴神色一黯,說道:「奴家是個孤兒,由姥姥一手養大,只有個小名叫奴奴。」
趙佶看着她,突然說道:「不如就叫你趙元奴吧。」
「趙元奴?」奴奴輕輕念了一聲,想到眼前男子的身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有慘然之色。
趙佶有些不忍,只是如今這般情勢也着實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趙佶見她情緒不佳,便說好過幾日再來看她,趙元奴心情不佳,躊躇間也未出言挽留,趙佶便自行離去。
趙佶再去李師師那時,李清照已經走了,便與她說起剛才去趙元奴那裏的情景,李師師聽了有些吃味,說道:「趙元奴?趙家皇帝排第一的女人?原來她才是十一郎心目中最受寵愛的女子!」
趙佶失笑道:「這卻是你想多了,那姥姥姓趙,她又叫奴奴,便隨口這麼一說罷了。便如你,本姓王,不也跟李姥姥叫了李師師,而不是王師師。況且,我與她還無瓜葛,就算我與她有了魚水之歡,別忘了我也姓趙,
第六十六章 趙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