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霽風還未吩咐,燕禹已然面色訕訕的,說道:「父皇,兒臣已經派了人去南梁。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楚霽風聞言挑眉:「你動作這麼快?」
「當時氣在頭上,畢竟太子妃和孩子險些雙雙喪命。」燕禹沉着臉,現在想起來,肚子裏仍是憋着氣,「父皇,兒臣逾越了,請父皇責罰。」
「讓你監國,就沒有什麼逾越一說。」楚霽風心情頗好,並沒有與燕禹計較。
燕禹還剛鬆了口氣,又聽見父皇這幾日有點頭疼,讓他多去內閣,繼續批閱奏章。
燕泓給弟弟打了個眼色。
燕禹後知後覺,才知自己踩了坑,他哭喪着臉,道:「父皇,這大半個月,兒臣已然甚少在東宮了,平日回去天色已經暗了,稷兒都睡了。再這樣下去,孩子都不認爹了。」
楚霽風扶着額頭,「你哥,你哥也回來了。哎,朕是真的老了,去南州一趟,不是這裏疼便是那裏疼。」
燕禹面無表情,父皇你氣色這麼好,騙誰呢。
楚霽風雖是想偷懶,但大事還是得安排好。
先是水師的建立,又往南州撥銀子,隨後又給陸霖安排了個戶部侍郎的位置,這是正三品的官職,算是一步青雲了。
朝堂中有不少聲音,無非就是覺得陸霖才多大年紀,狀元都要外放做官,他又怎配做個三品官。
楚霽風向來懶得搭理這些人,旨意一下,再處理了幾件大事,又閉門「養病」去了。
陸霖自是受到了不少白眼,當然,也有不少奉承。
有人說他是傍上了楚王,所以才在陛下面前得臉,不算真本事。
他自小就受到了不少冷嘲熱諷,聽到這些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自己升官,說不上是很高興,但陸東在南州剿匪有功,封了個七品的小將軍,一個月便到南州整頓水師,他便是激動高興得很。
府里做了個小宴席,請的都是親朋好友。
中書令年紀大了,吃不得席面,只讓人送了禮。
燕泓夫婦自然是到場,燕禹貴為太子,不好明着來,便帶着弟妹走了後門。
今日也不過是來了十人左右,其中大多數都是官場同僚,品階並不高。
驟然看見太子他們全來了,嚇了一跳後,趕緊行禮。
「今日這兒沒有太子和楚王,不必多禮了。」燕禹抬了抬手。
官員們嘴上應着,但心裏還是戰戰兢兢。
黎都民風還算開放,男女雖不同席,但在開席之前,男女還是聚在同一個院子。
楚星妤難得出宮,左右張望,也沒看到陸霖的身影。
楚星然在旁沒好氣的說道:「今日雖是賀陸東的,不過他陸霖是主人家,肯定要忙着招待客人,別看了,再看就得讓人覺察到了。」
「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