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拔了顆壞掉的智齒,其中的酸爽言語不足以表達啊)
「我再也不喝酒了。」
第二天早起,林霄感覺腦子懵懵,又口乾舌燥,林霄便知道,這就是酒醉的後遺症。
果然,就算是練武了內練了,酒量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提升啊,看樣子酒量和武道修為無關,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喝酒就是小狗。林霄從屋頂躍下,以外鍛極限入武道內練,體質強橫,不說在屋頂躺一夜,就算是在水裏躺一夜也沒有多大的事,前提是身體無恙,不然如果受傷尤其是內傷的話,那可糟糕了,如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樣,感染風寒。
武者基本是不會染上風寒,但若是不幸染上風寒,那可要比一般人嚴重。
喝上一大碗涼水,去除體內的燥意,林霄又是飽餐一頓後,卻也沒有着急動身前往鎮武司,不着急,也不想動。
昨夜,真的想通透了嗎?
未必!
只是有些年頭,沒有那麼茫然罷了,至於具體要如何,林霄其實還不是很清楚。
身在局中,千絲萬縷,感受愈發深刻,仿佛陷入泥潭,愈發難以自拔。
「莫急莫急,我一定能想一個透徹。」暗暗告訴自己,深呼吸幾次,林霄便回房內,開始修煉大江東流式。
這一身劍道真意乃是根本,如果劍道真意足夠強大的話,那麼以內練逆斬真武絕非難事,不必有他人援手。
只是,大江東流式無法用戰績提升,只能自行修煉,日夜苦練,一次次淬鍊這一身劍道真意,沒有捷徑可走,這是水磨工夫,着急不得,也着急不來。
但林霄相信,有一天自己這一身劍道真意一定會變得很強很強,從溪流小泥鰍變成大泥鰍,再變成河流鰻魚、變成淺海巨鰻……
……
從坤寧郡到臨安縣的官道上,正有三匹駿馬以不算很快但也不算慢的速度奔行,馬蹄飛揚帶起塵土輕快,馬背上各自坐着一人,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子,一個十幾歲少年。
這三人,正是之前從白鳥渡乘坐大船橫渡瀾江的那三人,其目的,便是臨安縣城。
一陣急驟如鼓點般的馬蹄聲從後方傳來,地面微微震動,一陣疾風飛掠,便有三匹馬狂奔着從旁邊飛沖而過,馬背上也各有一人,身上穿着武袍腰間有麻繩纏繞,足底卻是穿着芒鞋,一身打扮稍顯特殊。
當那三匹馬狂奔而過時,其中一匹馬背上的年輕人忽然轉頭看了過來,一雙狹長而冷厲的眸子綻射出熾熱光芒鎖定那二十歲出頭的柔美女子,線條凌厲的冷峻面孔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張口說了一句話,只有短短三個字:「第二次。」
中年人凝視着狂奔而去三匹駿馬上的背影,眉頭不由自主皺起。
那三人,正是先前乘船橫渡瀾江時那三個不是王朝人,似乎來自東刃國的武者。
之前渡江,中年人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希望此行不要橫生節枝,畢竟渡江之後,可是南五郡,如此遼闊,再同路的可能性很小,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一條道路上有遇到了。
中年人真的希望,對方的目的地和自己一行人不一樣,要不然內心總歸是有幾分不安的感覺。
那三個從東刃國而來的武者騎馬狂奔,直接奔入臨安縣內,便要衝入內城,卻被看守城門的城衛軍攔截。
「停下。」
「下馬!」
兩個城衛軍立刻大喊,內城中,不允許縱馬,這是規矩。
三人當中的年輕人狹長眼眸寒芒一閃,嘴角掛起一抹森冷笑意,右手握住橫刃柄,眼眸內有殺機縈繞,便欲拔出橫刃斬殺那兩個攔截的城衛軍,兇悍如斯。
「下馬。」年紀最大的人卻忽然開口,說的是一口異國語言,一般人聽不懂。
年輕人面色一凜,立刻鬆開了手掌,臉上泛起一抹笑意,動作迅速的翻身下馬,另外兩個中年人也隨之翻身下馬,在兩個城衛軍的凝視當中,牽着馬匹緩步入城,踏入城門時,那年輕人又是回頭看向那兩個城衛軍,森然一笑,並指作勢在脖子上輕輕抹過,沒來由的叫那兩個城衛軍面色一變,毛骨悚然。
臨安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