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得比斗,保全武當。」
任務描述如此簡單,以致於阿爾法一時間還有些沒搞清楚怎麼回事,難道是圍攻光明頂後蒙古朝廷全面打壓中原武林那一次麼?那次是有號稱空相的朝廷鷹爪偷襲了張三丰,然而趙敏領着一群高手打上了光明頂,
可那次不是有張無忌救駕麼?而且那次張老道雖說受了傷,但真要打起來也不一定就是輸,也用不着靠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幫忙。
——難不成又和上次《琴簫慟》以及《鶴翼行》一樣,因為自己的介入,原本應該出場的令狐沖、段譽的主角都被抹掉了?
不過一想隨即明白了:
要知道阿爾法上次可是拯救了張翠山一家,沒有了幼年時的孤苦顛簸,張無忌不會再重複和張真人上少林、去蝴蝶谷、遇到朱九真和她爹最終掉落山崖機緣巧合學了【九陽神功】的橋段。
也就是說這次張無忌很可能就是又一個宋青書,可能稱得上青年才俊,也可能資質平平,但要想像書里那樣一鳴驚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說起來【俠空間】里的時間過得可真夠快的,距離自己上一次來武當山也沒幾天,這裏竟然都好幾年過去了。
一邊想着,不覺已經來到了解劍石旁,阿爾法施了一禮:
「後輩阿爾法求見張真人。」
「請問尊駕是?」
一個年輕小道士從一旁的亭子裏走了出來,向阿爾法揖了一禮,應該是知客道人了。
阿爾法還禮說道:
「小真人只要向真人通報。當年在武當山上誅殺玄冥二老的故人來了就好了。」
「你就是當年救下賊子一家的西域狂徒?」
年輕的知客道人臉色一變。猛地一聲怒喝,阿爾法當時就蒙圈了:
什麼玩意?救下賊子一家?還西域狂徒,後面四個字不難理解,自己穿得不倫不類、髮型在古代相當非主流,被叫西域狂徒就西域狂徒吧,當時自己的確挺囂張的,指着俞岱岩鼻子一頓臭罵,不冤枉。可這前半句是怎麼回事?
「賊子?」
「哼!!」
知客道人還算敬業,並沒有不放行,而是怒氣沖沖地上山請示去了,剩下阿爾法在原地發懵,賊子是誰?張翠山?殷素素?總不會是張無忌吧?怎麼好端端地就成了賊子了,當年自己就救了這一家子再沒別人了。
等吧,看樣子這是上去稟報去了,阿爾法也不着急,只要見到張真人就該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果然沒多一會,知客道人從山上下來。不情願地施了一禮,把阿爾法請了上去。阿爾法心說這小孩真有意思,剛才翻臉比脫褲子還快,現在又開始懂禮貌了,當然,阿爾法看得出來,這小孩是強忍着憤怒呢,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對自己恨成這樣。
來到真武大殿外,阿爾法看了看這熟悉的環境:
當年鶴筆翁藏身的大樹依舊繁茂,而自己就是在這裏假裝殷素素騙過了所有人,不得不說古人說見景生情是有根據的,雖然現實時間不過區區幾天而已,但阿爾法回到這系統營造的「十幾年後」還是有點時空交錯的感觸,
當年被空性一爪抓碎的山門和石雕已經老舊,但還是可以明顯地看出修補過的痕跡,不知道【俠空間】這十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武大殿上,站立着幾個高矮不一地身影,其中正中間最矮的那個卻是坐着的,
阿爾法仔細一看,正是當年四肢都被打斷的俞岱岩,而他身旁的幾個人自己卻沒看出來是誰,但阿爾法可以肯定不是武當七俠,武當七夕什麼樣自己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當然更找不見殷素素兩口子的影子,看到這阿爾法似乎有點明白了什麼,但卻又不敢肯定。
「俞三俠。」
阿爾法遠遠一拱手,俞岱岩微微欠身:
「觀中小輩無禮,唐突少俠了,十年不見,少俠風采依舊。」
多新鮮呢,你這裏是十年,哥在外面才過了不到十天,能不風采依舊麼?
倒是這俞三俠可真是又老了不少,以前就略顯斑白的兩鬢現在已然全白了,臉上也皺紋密佈,根本不像個40歲出頭50不到的
兩百一十五、操蛋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