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張卯在大殿裏仔細端詳着天師張幻陵寫的那一豎。愛字閣 www.aizige.com
「這像是什麼?」張卯問道。
李狗兒彎着腰也湊過來看卻也不明所以。
張卯被稱為道君皇帝,對已經油盡燈枯的張幻陵很可能最後留下的這一筆很感興趣。
「要不陛下就把這張紙留下來慢慢琢磨?」李狗兒說道。
張卯緩緩的搖頭:「既然這不是留給我的,就是留下來我也琢磨不出什麼來。還是快一點把它送到真定,我再寫一份聖旨讓蔡攸把它送到長壽小師傅那裏。」
自從與陳構聯名寫了奏摺給張卯後,蔡攸就在真定府忐忑不安的等着回旨。畢竟他這一次沒有談妥收復燕京府不說,河間府被饑民攻破其實也有他的責任。畢竟長壽和小蝶是用他騙開了河間府的城門。
當他在真定府接到陛下的聖旨讓他重走一次南京府後心就放下來了。看來陛下是沒有怪罪我,又給了我一次再立新功的機會。
剎力虎的棺槨還停留在部堵濼。烏力合帶着干離布等人從奉聖州星夜兼程趕到這裏後就哭拜在剎力虎的棺木前面。
烏力合哭祭了七天後命令干離布留在這裏看守棺木,他要趕回上京加緊修建剎力虎的陵墓。
一個月後,聖旨從上京傳到部堵濼,讓干離布即刻扶剎力虎棺木啟程趕往上京。
干離布急忙將剎力虎的棺木放在早已經準備好的攆車上帶領部下護送棺木向北進發。
從這一天起,干離布每天都要派人向上京的烏力合稟報行程的具體情況和離上京的距離。
自己的父親死了,現在的皇帝是自己的叔叔。從此以後自己離權力中心只會越來越遠了。干離布對這一天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離上京還有一天路程的時候,烏力合派自己的兒子阿魯代來迎接干離布。
「王兄這一路護送棺木辛苦了。」阿魯代一見面就給干離佈道辛苦。
「有什麼辛苦的?這不是兒子應盡的本分嗎?」干離布面帶悲戚的答道。
「父皇和大臣們已經義定諡號為武元皇帝,廟號太祖,皇陵為睿陵。」阿魯代說道。
「讓陛下費心了。」干離布謝道。這些稱呼應該是那些投靠大趙的青白王朝文臣們商議的結果。
阿魯代對干離布畢恭畢敬的態度很滿意。剎力虎諸位皇子裏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就是干離布,烏力合提防的人也是他。
「明天就要到上京了。父皇要帶領文武百官和百姓跪迎。今天晚上我陪王兄喝幾杯好好休息一下。」阿魯代拉着干離布的手親熱的說道。
幾個月前,阿魯代看見干離布還是加倍小心,曲意逢迎。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干離布是皇子。現在兩個人的身份卻翻轉過來了。
干離布躬身道謝陪着阿魯代走進大帳。
子時過後,干離布才被屬下攙扶着從阿魯代的大帳里出來回自己的大帳里安寢。
看見干離布進來,守在裏面的兩個女人急忙迎了上來。
這兩個女人原來是慕容延希的妃子,是被烏力合在西京大同府俘獲後送給干離布的。
干離布躺在厚厚的熊皮褥子上揮手讓屬下出去了。
現在阿魯代是皇子,他為了陪好阿魯代沒少喝酒。
看見干離布喝的這麼多,兩個女人準備好清水放在榻邊,自己不敢休息一刻不離的守在干離布身邊。
睡夢中干離布迷迷糊糊看見烏力合那張陰沉的臉。
「拜見陛下」干離布急忙跪倒說道。
「你真的當我是皇上?你真的沒有二心?」烏力合走進問道。
「真,真的。「干離布結結巴巴的答道。
「可是我不放心怎麼辦啊?」烏力合問道。
干離布抬起身子正想替自己爭辯幾句,烏力合卻猛的拔出刀向干離布小腹捅來!
干離布啊的一聲慘叫從噩夢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看着面前兩個面露驚慌的美女覺得僥倖剛才只不過是一個噩夢的時候卻覺得腹痛如攪!
「啊,啊!」干離布捂着肚子不住的打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