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心腹等他氣出得差不多了之後方才說道:「至少這段時間小妥姑娘傳出來了很多情報,也不算……太虧。」
他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用詞了,想來想去覺得不算虧還比較貼切。
斂的臉色陰沉:「小妥確實有大功,根據那些情報我們做好了應對吧?」
心腹點頭道:「都做了針對性佈置,還拉攏了一批武丁刻意打壓不喜的大臣。」
「如此甚好。」斂臉色稍緩,「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做,需要你親自出馬一趟。」
「大祭司請吩咐,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手下急忙拱手道。
斂望向皇宮的方向,腦補出青梅竹馬被武丁壓在身下的場景,捏緊的拳頭指甲都快嵌進肉里了:「想辦法通知前線的婦好,告訴她她剛離開不就,那個昏君就納了其他女人,整日裏在宮裏胡搞。」
那心腹眼前一亮,忍不住感嘆道:「大祭司此計甚妙,離間了他們夫妻間的關係,哪怕婦好將來得勝歸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回不到從前了。婦好麾下的封地實力強大,可謂是武丁一脈最堅實的盟友,如果連婦好都不支持他,他就徹底完了。」
他感慨萬千,之前見到大祭司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宮裏,他還有些腹誹,可現在想來大祭司真是高瞻遠矚。
斂也冷笑起來:「天底下又有哪個女人不吃醋呢, 做得自然些,別讓婦好產生了懷疑。」
那心腹拱了拱手:「屬下明白!」
「快去吧。」斂揮了揮手,之前佈局那麼久,現在差不多可以收網了,除了婦好之外,也該給那昏君上點眼藥了。
又過了些日子,祖安正在躺在小妥柔軟的懷中,對方剝着一顆一顆的葡萄餵到他嘴裏。
祖安正感嘆這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忽然有人在宮外有急事稟告。
「大晚上了什麼密報,不見。」祖安有些不耐煩,直接拒絕,然後翻了個身,將頭埋在小妥懷中。
一旁的小妥臉色微紅,柔聲說道:「大王,國事為重,人家這麼晚了來找您,想必是有大事發生。」
她已經得到斂的通知,知道是什麼要事,所以自然要配合。
感受到對方很放鬆地躺在她懷中,小妥暗暗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其實她已經明白了這男人並非如自己以前想的那麼壞,相反對她還很不錯。
一開始被他折騰還有幾分抗拒,可到了後來她哪怕心中不願意,身體卻開始本能地迎合對方, 又隔了一段時間,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的心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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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是斂大哥,我進宮就是為了助他成事,決不能被這昏君迷惑。」她不停地告誡着自己。
這段時間她藉助親密之際,偷偷查看了大王很多機密公文,也聽到了他和心腹的對話,她將這些全都傳出宮通知了斂,如今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好吧,既然是小妥這樣說,那我就見上一見。」祖安笑了笑,示意放外面的人進來。
看到他的笑容,小妥有些恍惚,這傢伙對她確實很好,讓她情不自禁升起一股對不起他的念頭。
很快一個人進來報告,他是武丁軍隊裏一名中級將領,此番冒死回來就是通知他前線發生了巨變。
原來婦好得知她走後不久,大王就納了新婦,她天天在外面出生入死,大王卻在宮中胡天胡地,婦好極為憤怒,婦好的很多部下也群情激奮,勸她自立門戶。
武丁的嫡系部隊中不少人得知了情況,擔心出事,便派一個人回來通知大王,讓他早做準備,最好趁婦好沒有下定決心造反之前,另外派人接替她的大將軍職位。
聽完了他的稟告後祖安神情玩味,手指輕輕地敲着桌子。
這是小妥見狀急忙也跑到一旁跪了下來:「大王,都是小妥不好,害得大王與王后失和,請求大王將我交給王后發落,任她處置。」
聽到她的話,祖安眼神一冷,她表面上是在請罪,實際上悄然無聲地坐實了王后與大王失和的事情,若是換了個人說不定真着了她的道了。
他轉頭望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