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望向雲雨晴,看到妻子白裏透紅的肌膚,眼中充滿了迷戀之色:「雨晴,今天你真漂亮。」
雲雨晴欠了欠身,公式化地答道:「多謝王爺誇獎,不知道王爺找我有何事?」
吳王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對方這種態度,正想說什麼,忽然注意到地上那一灘灘的水漬,他不禁臉色一變。
他假裝無意間走到水池邊上,看着周圍濕漉漉的地面,還依稀可見地板上四濺的水花形狀,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剛剛你在幹什麼?」
「當然是沐浴了,還能幹什麼。」雲雨晴一邊回答,一邊按着身後裙擺在桌旁坐了下來,自顧倒了一杯水喝,剛剛脫水得太厲害,她真是有些渴了。
吳王目光落在妻子腰部曲線上,因為剛剛沐浴過的緣故,身子還蒸騰着水汽,衣裙緊緊貼在肌膚上,越發顯得那讓人怦然心動的弧度。
「哼,也不知道哪家布行做的衣服,遇水後竟然不透明,以後王府再也不從他們那裏買衣裳了。」吳王意猶未盡地收回目光,「你沐浴為何會將地上弄這麼多水?」
雲雨晴淡淡地說道:「我一時興起,在這裏玩玩水不行麼?」
屏風後的祖安啞然失笑,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啊,剛剛雲雨晴的確是在玩水,不過是和我在一起玩。
同時他也有幾分疑惑,兩人私底下對話的語氣有些生硬啊,完全不像上次紀北郡看到的那般恩愛的模樣。
吳王賠笑道:「當然可以,沒想到雨晴還這般有童心。」
雲雨晴放下水杯:「王爺今天找我到底何事,還不顧侍女的阻攔非要衝進來,仿佛是在興師問罪一般。」
吳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退去:「剛剛我得到了情報,那邊刺殺祖安的計劃似乎失敗了,現場沒有祖安的屍體。」
他頓了頓,然後望向了妻子:「是不是你跑去救他了?」
躲在屏風後的祖安心頭一驚,原來他們知道這次刺殺!
幾乎一瞬間,他腦海中已經羅列了各種可能,同時這段時間一直困擾他的案情終於撥開了迷霧。
但有一個問題,雲雨晴到底在這裏面扮演的什麼角色。
這時雲雨晴霍然起身,憤怒地望向吳王:「你特意瞞着我那邊要刺殺祖安是什麼意思?」
聽到她這話,祖安反而鬆了一口氣。
吳王哼了一聲:「還不是怕你擔心,你幹嘛這麼激動,難道是對他余情未了?」
屏風後的祖安暗暗鄙夷,這傢伙當初自己把妻子推給別的男人,如今又來這裏吃醋,這傢伙是神經病麼?
雲雨晴淡淡地說道:「當然,他是真男人偉丈夫,我對他余情未了很正常,我已經喜歡上他了。」
祖安有些吃驚,他萬萬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本以為她會找些話圓過去,但她竟然選擇了這樣硬剛,這是為什麼?
「什麼!」吳王同樣是一愣,他第一反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看到妻子挑釁的眼神,他終於反應過來,整個人頓時咆哮了起來,「你既然喜歡那個市井出身的混混,那個垃圾廢柴?」
雲雨晴哼了一聲:「英雄不問出處,評價一個男人為何要從他的背景身份入手呢,我只會看他這個人怎麼樣,顯然,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不管哪方面。」
聽到對方這種意有所指的話,吳王整個人差點炸裂,憤怒地撲向她,想將她的衣領抓起來質問她。
祖安有些擔心,隨時準備出手援救,這時他心中還是充滿疑惑,雲雨晴為何要這樣選擇,要知道徹底撕破臉對她並沒有好處,吳王除了是王爺之外,同樣還是個宗師!
雖然他們這種宗師是因為出身皇家,皇帝趙昊親自製定培養計劃,很多修行高手灌頂,再加上無數天才地寶硬生生餵出來的——當然一切的前提是要他們的資質足夠,像太子這種傻子,吃了那麼多天才地寶只是身體胖了些,一點卵用都沒有。
吳王這些親王,雖然勉強達到了宗師,但他們根基不穩,戰鬥經歷也嚴重不足,應該算是世上宗師最弱的那一批。
可再弱也是宗師啊,真打起來雲雨晴還是要吃虧。
只見雲雨晴足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