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祖安根本沒想到還有噬心魔蛛這樣的存在,誰會想到那幾人有人會有問題。
他留下的陣法是能防範強大的外敵,可如果敵人在陣法內部,那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祖安一把抓住紀登徒往來處趕去,一邊急忙問道:「到底是哪個人有問題,又或者都有問題?」
「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只是它們在追捕我的時候聊天,我無意間聽到的。」紀登徒同樣一臉凝重。
「他們之前追捕的是你?」祖安想到了剛才第一次見到這群「捕快」的時候,對方確實像在找什麼人。
「不錯,因為小希一直沒回來,我擔心她,便來銅鑼山尋找,結果沒找到她,反而撞見了那些怪物殺人,我本來想救一下那些衙役的,結果打不過那些怪物。」紀登徒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都心有餘悸。
祖安卻忍不住感嘆:「你能在這些怪物手裏保住性命,已經很厲害了。」
要知道剛剛那噬心魔蛛的實力可不低,至少相當於人族的宗師,再加上那些詭異的技能,就算人族大宗師碰上,一不小心也會陰溝裏翻船。
紀登徒傲然道:「老夫好歹也是學院裏的二先生,哪有那麼不堪。」
祖安哼了一聲:「誰讓你平日裏都是一副貪花好色的老頭模樣。」
聽到這個紀登徒神色一變:「我那頁白老師的書紙快還我,為了提醒你,我可是忍痛把心愛之書都撕下來了。」
祖安沒好氣地從懷中將那頁書紙丟給他:「看到這紙我就知道你在附近了,不過你幹嘛不直接通知我,非要搞得這麼複雜,要是我沒反應過來,豈不是白瞎了?」
「那噬心魔蛛如此詭異,你又和他們在一起,誰知道你有沒有被他們寄生啊,幸好老夫機智,直接拿出了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知曉的東西,辨別出你的真假。」紀登徒寶貝一樣的吹了吹那頁書紙,然後小心翼翼從懷中拿出一本書,將之夾了回去。
祖安沉聲道:「那噬心魔蛛確實詭異,竟然能完全控制屍體,讓其和活着時一樣。」
「從醫理的角度來說不太可能,就算它們有些特殊能力,應該也不至於能讀取宿主全部記憶,應該只能幾天之內的記憶或者一些印象特別深刻的東西,比如自己的名字身份等等。」
祖安暗暗點頭,紀登徒是神醫,他既然做出這種判斷,應該有一定可信度。
這樣也好,不然那噬心魔蛛真的無敵了,只要藏在人體內,誰會發現它是假的?
交流情報這會兒功夫,兩人已經回到了之前營地。
祖安臉色一變,因為營地的陣法已經破掉了!
周圍不少樹枝折斷,還有散發着青煙,被踢得凌亂無比的篝火堆,這裏剛剛應該經歷了一場戰鬥。
「小希呢??」紀登徒見狀緊張地問道。
祖安並沒有回答,而是急忙跑向不遠處,一個人倒在血泊中,看清了那人樣貌,不禁神色難看起來。
「咦,這人怎麼有些面熟??」紀登徒看了那人一眼,有些疑惑。
祖安沉聲道:「他叫孫海,之前就是因為他奮力護着小希,才讓她平安活到我來。」
「我想起來了,這是一個散修,當年受了重傷找我醫治,只不過當時我發生了一些事情,心灰意冷,懶得救他,是小希看不過去,偷偷給他開藥,給他治傷,這才救了他一命。」紀登徒喟然長嘆。
這個人救了他女兒,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他不禁唏噓無比。
祖安蹲在他身邊檢查起來:「傷口是被人從後心刺進去的,果然如你所說,那些人中有噬心魔蛛的宿主。」
說話間他還
運起真氣查探了對方體內一番,確保他沒有被噬心魔蛛寄生。
紀登徒急得在場中團團轉:「連他都死了,小希到底在哪裏?」
祖安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睛,將神念四處散開,忽然心中一動,往南面沖了百丈,一把往某個樹叢抓了過去。
就在這時,兩柄劍刺了出來,傳來又驚又怕的女聲:「怪物,我跟你拼了1
祖安隨手一彈,兩柄劍直接飛了出去。
這時對面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