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就了這麼熟練的本事!」雲間月心中微惱。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55+55+55……
她忽然一怔,她意識到自己儘管有些生氣,但並不是生氣他的無禮,而是生氣他和別的女人……
意識到這點她心中一陣慌亂,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要知道以往是連男人多無禮看她一眼,她都會剜掉人家眼睛的,按這個標準,祖安的動作骨灰都不知道要被揚多少次了。
其實她身為魔教中人,並不真是非人的石女,她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慾。
只不過以前沒有碰上看的上眼的男人罷了,但祖安不一樣,從當初在皇宮初見對方開始,就感覺到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皇宮中一段時間的「同-居」生活,她沒有再把他當一般男人看待,而是多了幾絲親近之情。
這幾個月來的朝夕相處,大家的感情早已突飛猛進,她甚至將對方當成了親弟弟一般。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之所以會把他當弟弟,只是因為紅淚的緣故,下意識想避免一些其他的東西。
哎,這傢伙確實是個讓人心動的男人啊。
不過她理智還是恢復了上風,好不容易將對方稍稍推開一點,嘴巴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你就沒想過我是紅淚的師父麼?」
「沒想過。」祖安心想類似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不過心中僅存的一絲清明讓他沒有將和燕雪痕的事情賣出來。
感受到對方又吻了過來,雲間月又氣又急,再次努力將他推開:「沒有想過就現在想,我和紅淚,你到底選誰?」
她如果出生正道,肯定不會如此,但在魔教中耳濡目染,禮法方面確實也沒那麼顧忌。
如今她直視自己內心,哪怕將來別徒弟怨懟,被冰石女和天下人恥笑又如何,我雲間月只要自己喜歡,何時需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樣一想她心中鼓起了極大的勇氣,直勾勾看着對方,等待着他的答案。
只要他選擇自己,那就陪他瘋狂一次又算得了什麼。
這麼多年了我也沒試過那是什麼滋味,這小傢伙確實很有魅力,給了他也不算吃虧。
「我為什麼要選?」面對對方那期待的眼光,祖安雙手一抓,「我全都要!」
「全都要?」雲間月渾身一顫,整個人都懵逼了,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她一臉羞憤,再次劇烈掙紮起來。不過對方這次沒給她機會,死死抱着她,緊得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對方光着上半身,那陽剛鮮活的肌肉時刻刺激着她的神經,她是個女魔頭,但首先是個女人,面對欣賞喜歡的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所有的抵抗在對方的持續進攻下很快土崩瓦解。
她幽幽一嘆,這傢伙如果為了得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選了她而不選紅淚,肯定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說不定她反而會瞧不起對方。
如今雖然無恥了一點,但至少沒有拋棄紅淚。
罷了罷了,大不了將來我不再見他,這樣就不會和紅淚之間陷入兩難的抉擇。
這樣一想她繃緊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下來,雙手也漸漸放緩了掙扎,甚至漸漸開始主動回應對方。
她是堂堂的魔教教主,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存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怎會像一個柔弱的小姑娘一般閉着眼睛任由對方肆意輕薄。
感受到她的熱情,兩人的熱吻越發激烈與投入,身上的衣裳也越來越少。
不知不覺雲間月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然後整個人被摟着腰緩緩倒在了草地上。
不過她霸道的霸道的性子很快覺醒,腰身一扭將祖安反壓在下面,勾着祖安的下巴:「你是本座選定的男寵,自然是本座在上面。」
隨手一揮,身上的衣裳見風就長,變成一條條寬大的綢布,圍在了周圍的樹木上,形成了一個堅毅的露天帳篷。
她滿頭長髮隨風飄動,再加上那格外嬌艷的臉頰,仿佛一朵春天裏盛開的玫瑰。
多年來形成的驕傲與霸氣讓她必須要佔據主導一方,甚至為了證明自己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