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秘密要暴露,燕雪痕腦中一片空白,完了完了,以後要被妖女嘲笑到死。
玉煙蘿會怎麼看我?
關鍵是徒弟初顏知道後會怎麼看我?
更別說還會害得整個白玉京名聲掃地,自己也成為天下人唾棄恥笑的對象。
她甚至有一種拔劍自刎的衝動了。
幸好祖安反應得快,一把捂住了妺喜的嘴。
「唔唔……唔唔唔……」妺喜後面的話變得含糊不清了。
原本以她的修為是絕對不會被祖安碰到身體的,但如今重傷虛弱,也來不及躲避。
一開始本來有些惱怒,不過看到他和燕雪痕的反應,立馬明白過來,這兩人偷偷摸摸在搞地下情啊。
吃瓜的心思頓時佔了上風,一雙漂亮的眼睛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倒也不在意對方的身體接觸了。
雲間月眉頭一蹙:「他們倆是情什麼?小安子,你捂住她的嘴幹什麼?」
祖安急忙說道:「主要是她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好,本來就重傷,還連續消耗,我擔心她灰飛煙滅,讓她早點去沉睡。」
同時暗暗和妺喜溝通。
「我把你收回去吧,你現在狀態很不妙啊。」
「沒事,不差這麼一會兒功夫,我想看戲。」
「……」
看到祖安咬牙切齒地樣子,妺喜抿嘴一笑,悄悄回應道:「當然要我配合也不是不行,得加錢,就以前那種果子,100顆,不,200顆!」
雖然她沒吃過,但這身體的記憶十分強烈,讓她也忍不住流口水。
祖安知道她說的是元氣果實,此時此景,已經沒時間討價還價了:「好!」
這時玉煙蘿也說道:「阿祖,妺喜如今身體虛弱,你別把她捂壞了。」
祖安心想你明明是想聽妺喜接着說,結果非要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腹黑了。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是我機靈快速搞定了她。
這時雲間月也不耐煩催促道:「小安子快把手鬆開,難道你們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燕雪痕則緊張地盯着祖安,微微搖頭示意,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如果捂住妺喜的嘴,其他人不過是懷疑,自己死不承認就行了。
但一旦妺喜說出來,那真是一切全完了。
祖安沖她笑了笑,然後鬆開了捂着妺喜嘴巴的手。燕雪痕:「……」
她都快瘋了,這混蛋!
「真的沒什麼啊,不信你們自己問吧。」祖安攤了攤手。
雲間月和玉煙蘿急忙盯着妺喜:「你剛剛說他們是情什麼?情侶麼?」
妺喜笑眯眯地答道:「他們是情非得已之下,方才建立的契約,應該是為了對付什麼強敵吧,咦,為何你會覺得他們是情侶呢?」
祖安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果然不愧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妖妃,雖然外貌看着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但真玩起心眼來完全不帶虛的啊。
「是這樣麼?」玉煙蘿有些疑惑,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到底是什麼契約,能用來應對強敵?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雲間月沒那麼好騙,銳利的眼睛在祖安和燕雪痕兩人身上來回審視着。
這時候燕雪痕也反應過來,擔心祖安說漏嘴,很難騙過雲間月這樣的大宗師,於是搶先說道:「當初在大雪山的時候碰到一個雪女,對方是地仙的境界,我們不敵,只能施展一項秘術契約,互相借用激發功力,這才勉強逃脫。」
「是麼?我和你當了這麼多年對頭,我對頭,我怎麼沒聽過你們白玉京有這樣的秘術契約啊?」雲間月皺眉道,雪女一事她們有所耳聞,但沒料到還有這層因素在。
燕雪痕一顆心怦怦直跳,表面上卻不露聲色:「不是白玉京的,是我早年在一處秘境無意間得到的,哼,我和你解釋這麼多幹嘛,我的底牌幹嘛要讓你知道?」
她擔心將來雲間月找白玉京的人來求證,甚至不敢提這是白玉京的。
雲間月將信將疑,一旁的玉煙蘿忽然說道:「這麼說,這段時間你和阿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