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與先生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
間關鶯語花底滑,鐵騎突出刀槍鳴。
列缺霹靂,丘巒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開。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皇帝輪流做,拂石雲離帚。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白雲一片去悠悠,空山凝雲頹不流。
昔三後之純粹兮,固眾芳之所在……
……
楚鹿人已經漸漸從「天魔解體丹」的效果中擺脫出來,可惜為時已晚。
想不到掌握了對抗嗶藥竅門的自己,最後還是被啄了眼——神侯這個死變態,居然還特地先控制住了自己?
天色將明,楚鹿人兩陣疲倦——雙倍的疲倦。
之前慕容九解了最兇猛的一波毒勁之後,竟然沒有制止雲羅……
此時慕容九已經衣冠楚楚的穿戴好,用昨晚還沒怎麼動的酒菜當早飯。
化石神功,名不虛傳。
雲羅也先一步醒過來,此時費力的穿好了衣服,似乎行動都不怎麼方便,不過……至少先幫楚鹿人蓋上外衣。
之後就一直紅着臉,坐在一旁低着頭,不理會躺在地上的楚鹿人,也不理會正吃早飯的郡馬。
「呼……」楚鹿人這時一口氣輸出來,同時全身一陣發汗。
天魔解體丹最後的效果也被排出……
聽到楚鹿人的聲音,雲羅驚呼了一聲。
「你……你醒了?」雲羅有些窘迫的看向楚鹿人,馬上又低下頭。
「恩。」楚鹿人也臉色一紅,不大敢動彈,畢竟自己只是蓋着衣服。
「哼,這時不是應該伺候夫君,把衣服穿好?新承恩澤就這般怠惰?」慕容九對雲羅高標準、嚴要求的說道。
雲羅聞言立刻瞪過來:「這是郡馬應該說的話嗎?」
趁着雲羅的注意力被引開,楚鹿人迅速穿好了衣服——有「忍宗密要」,一秒爆衣、一秒穿衣,不在話下!
「到底怎麼回事兒?」楚鹿人皺眉看着倒地的「小奴」,這時身材已經是不同的樣子,既像男人、又像女人。
「對啊!小奴真的不會有事兒?」雲羅也馬上看嚮慕容九,或者說是藉故不看楚鹿人。
之前雲羅就擔心的問過慕容九,按照她的說法,小奴十有八九應當沒有生命危險,就在哪裏被打暈藏着。
「是天下第一莊的天下第一易容師,沒人知道他的真名,之前被你驚走的,應該是天下第一盜墓賊刨得快。」慕容九作為黃字密探,自然也認得這兩人。
「他聽到我們之前說話了?」楚鹿人聞言大皺其眉。
「聽不到,最後聽到聲音比較大的幾句。」慕容九說着又看了一眼「小奴」。
易容師肯定聽到了很多,雖然當着小奴的面,也不會說什麼機密,但卻間接泄露了楚鹿人與慕容郡馬關係並不緊張的秘密……
幸好慕容九當機立斷,當場將其格殺!
如此一來,楚鹿人在腦海中模擬了一下,趙無視這麼做的動機、以及他獲取到的信息。
恩?似乎……他大概會覺得,自己的計謀得逞?
楚鹿人在憤恨之中,流露出一些喜色——這個老東西壞得很,明明前幾天我還幫你救素心,後腳你就陰我?喜色是因為,他之後很可能被進一步誤導!
不等楚鹿人多想,忽然注意到,雲羅裝作不在意的看向外面的神色,有些尷尬與隱藏的無助。
楚鹿人又看了看慕容九,發現慕容郡馬沒有安慰一下郡主的意思,反而冷笑了一下道:「你們快點,最多再說一炷香的話,之後我們得立刻離開,否則神侯可能會懷疑。」
說着居然走了出去,只留下雲羅和楚鹿人。
雲羅見狀不由得更加無助,顯然……她還沒有太多準備!
相比之下,甚至不如慕容九更自願,雖說是中了桃灼散,但慕容九如果內心深處是牴觸的的話,《化石神功》足以將楚鹿人阻擋在「石扉」之外,甚至「折損」在門外,楚鹿人的硬功可沒有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