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爆喝,數十人從周圍衝出,一身的殺氣騰騰。
看到這一幕,張開地神色微微一變,隨後開口道:「姬將軍,你這是要違抗亡命嗎?」
與此同時,隨行的數百名王宮禁衛圍攏了過來,將所有人包圍。
姬無夜看着那身着鎧甲的精銳護衛,緊咬着牙齒,一臉的怒意與憋屈。
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更不知道為什麼丟失的黃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池底。
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張開地,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不過在看了一眼周圍那些眼神冰冷的禁衛之後,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雖然他的麾下有着大批軍隊,但卻不可能時刻守在自己身邊,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之下,他除了妥協沒有別的選擇。
只見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揮了揮手。
將軍府的數十名護衛對視了一眼,隨即退了下去。
見此,張開地臉上露出笑容,開口道:「煩勞將軍隨我一同進宮,向王上復命。」
看着對方眼神中那得以的樣子,姬無夜咬牙切齒,胸口怒火中燒,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冷哼一聲,抬腳走在前面。
雖然這次自己栽了個跟頭,但他也料定韓王安不敢將他怎樣,等事情過去了,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一個時辰後,王宮大殿內。
韓安坐在王位之上,滿臉的憤怒之色,胸口不斷的起伏着,他沒想到自己最為倚重的大將軍,竟然會是劫掠軍餉的主謀。
不禁怒喝道:「姬無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姬無夜拱手道:「大王,此次軍餉被劫,並非臣所為。」
前者又道:「那為何黃金會出現在你的府中!」
「臣,不知,定然是有人刻意陷害。」
姬無夜回道。
韓王安怒哼道:「陷害?那你告訴寡人,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可以前無聲息的將幾大箱黃金前無聲息的運到將軍府之中!」
「這……」
姬無夜頓時被問住了,這也是他最為疑惑的一點。將軍府戒備森嚴,想要潛入其中,已經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了。
至於把幾箱黃金搬到府中還不被任何人發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他很想給自己找個說法,但想了一會兒之後,卻連一個搪塞的理由都找不到,只能說道:「臣不知,但確實不是臣所為。」
「哼!」
韓王安猛地一拍王座,心中怒火沸騰,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對方竟然還不承認?
先是舉薦自己的心腹押送軍餉,然後再他的配合下又搞了了一出鬼兵劫餉,最後趁機將黃金收入自己囊中。
如此想來,上一次的鄭國鬼兵事件,估計也是對方乾的。而韓非則是順着線索追查到了黃金的窩藏地點,只不過剛好被血衣侯撞到,成了一個背黑鍋的。
之前陰謀被破壞,所以這一次便故伎重施,想要把軍餉再次侵吞,若非張開地細心,恐怕如今這些黃金已經被對方吞到肚子中了。
霎時間,一連串的事情完全清晰了起來,前因後果也已經很是明了。
不過在想明白了這些後,韓安卻是更加憤怒了,這簡直就是將自己當猴子耍啊!
若是換做別人,他一定要重重懲辦,但對於姬無夜……
想到這裏,韓王安的心頭浮現出一絲無奈,雖然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但有些時候還是很憋屈的。
壓下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張開地,問道:「此次找到黃金的數目與軍餉可有誤差?」
張開地拱手回道:「今日尋得黃金八箱,共計七萬兩。」
聽到這話,韓王安的眼神微微一變,隨後將目光放到了姬無夜的身上,冷冷的道:「另外三萬兩黃金呢?」
姬無夜神情一頓,開口道:「臣不知。」
聽到這話,韓王安心中的憤怒值再次提升,感覺要氣炸了。都被抓現行了,竟然還在裝傻充愣,不願意將東西吐出來。這完全就是把自己當傻子!
不禁怒吼道:「姬無夜,別以為寡人真的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