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提醒!」陸玄師瞥了衛海一眼,面露一絲不喜之色。
開玩笑,他可是玄師,又哪裏輪得到一位公子哥在邊上提醒。
衛海臉上的肉抽了抽,心裏那個怒啊。
花了一億元,竟然還不讓人說句話,玄師就那麼牛嗎?
衛坤空積威已久,縱然司徒初雪心裏恨惡他對司徒家的打壓,逼她嫁給衛海,但見到他親自趕來,臉色還是微微一變,下意識地便要起身迎接。
不過司徒初雪才剛剛要起身,黃海艷已經伸手抓住她的手,說道:「既然這老頭子已經不顧念跟你爺爺的交情,你又何必再敬他?」
「海艷……」司徒初雪看向黃海艷,面露一絲矛盾不安之色。
「初雪,你要記住你是凡哥的朋友,沒人可以騷擾你,更別說威脅你!昨天凡哥讓謝局給衛家打電話,其實已經算是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不過他們不僅不懂得從自身找問題,反省收斂,而且還無視凡哥的警告,今天不僅請了助拳找上門來,還打電話騷擾你,甚至威脅你。今天我肯見他們,並不是要跟他們談判,而是要告訴他們,凡哥是大人物,不屑跟他們計較太多,我卻只是一個小女人,心眼是很小的!」黃海艷冷聲道。
說話間,本是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竟然散發出一種讓人心悸的霸氣來。
「黃總,我知道你們圈子裏的人都有些特殊本事,但你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衛坤空怎麼說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見黃海艷一個黃毛丫頭竟然這麼張狂,忍不住臉色一沉,說道。
「我口氣再大又哪有你孫子那麼大?動不動就威脅女人,動不動就說要砍斷人的手?我倒想問問看,他是誰?他有什麼權力威脅別人跟他結婚?又有什麼權力要砍斷人的手?就因為你們衛家有財有勢嗎?行啊,既然你們要恃強凌弱,那也就不要怪我們恃強凌弱!」黃海艷冷聲道。
「哼,恃強凌弱,莫非你以為你們有點特殊本事,以為有謝貫勇這層關係,就可以隨意打壓我衛家嗎?告訴你,我衛家也不是沒有你們圈子裏的朋友,這位是韋大師,這位是陸玄師,我想,你應該知道玄師意味着什麼吧?還有我們衛家在玉京城發展這麼多年,朝里也是有人的,謝貫勇職位再高,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一個不好反倒要自己翻船的。」
「哦,對了,還有錢財。呵呵,我知道你們眾志集團現在發展很快,但莫非你們以為就憑眾志集團這點財勢能在商界裏跟我衛家斗嗎?」
「不過,不管做人還是做生意,都是以和為貴,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就一點小事情嗎?又何必鬧得兩敗俱傷呢?需要道歉的我衛家向你們道歉,司徒家那邊,我們也尊重初雪的意思,我們是很有誠意的,你說呢,黃總?」衛坤空一開始鋒芒畢露地一一反擊,到了末了突然話鋒一轉,倒是盡顯老人的老辣能力。
「誠意?你要有誠意,今天就不應該來,而是直接將你的乖孫子接回玉京城,廢掉他的嫡長孫身份,剝奪他的傳承資格!更不應該打電話騷擾初雪,並且還用司徒家來威脅她!」黃海艷冷笑道。
「我們不打電話,我的右手和右腿就保不住了!」衛海忍不住憤然插話道。
「笑話,莫非你還想保住你的右手和右腿不成?」黃海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老夫陸鳴,玄師境界,說起來跟總局的謝局還有三位主任都是有些交情的。黃總,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不如給老夫一個面子,這件事就揭過,請你們解了衛海的禁制!」陸玄師畢竟是拿人錢財,見事情一開始就陷入僵局,只好出面說話。
說話間,自有一股強大的氣勢迸體而出,使得原本矮小的他似乎突然間變得高大起來。
「陸玄師,我問你,如果有一位紈絝子弟,當着你的面逼迫你的朋友嫁給他,並且說要砍斷你的手,你會怎麼做?」黃海艷抬眼瞟了一眼陸鳴,慢條斯理地問道。
陸鳴聞言不假思索地說道:「黃總說笑了,玄師之威嚴不可冒犯,哪個紈絝子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啊!」
雖然說如今是律法時代,玄師也不敢輕易犯法。
但玄師畢竟是玄師,擁有一身超乎自然的玄異法力,別人若是欺負上頭來,他們又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