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恨麼?
我特麼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為何使計害我?
把我困在這兒,完全就是想我死啊。
若不是形勢不利,我特麼早就和你拼了。
此時的菱鄺,心中怨憤難當。
想我菱鄺,何等的人物,曾經叱咤風雲,引得整個北大陸震動的存在,今日竟然會栽在這麼一個小子的手裏。
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到頭來被這麼個小子給陰了。
「怎麼,不打麼?」
牧乙一副看戲的模樣,等了半天,沒有看到好戲,有些許的失望,「如果不打的話,菱鄺道友,我得找你討要點東西了。」
「嗯?」
菱鄺聞言,瞬間皺起了眉頭,警惕的看向牧乙。
牧乙臉上帶着嫣然的微笑,「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要你手裏的馭奴神訣而已。」
馭奴神訣?
菱鄺的兩條眉毛直接擰成了一股繩,陰沉的要命。
「牧乙宮主,我沒聽清楚,你要什麼?」
「馭奴神訣。」
牧乙淡然一笑,再次說了一遍,且加重了語氣。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會這門功法吧?」
笑得有些戲謔,牧乙就這麼平淡的直視着菱鄺。
「呵。」
菱鄺笑了,嘲諷的笑,「牧乙宮主莫不是在開玩笑,我這區區雕蟲小技,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更何況,我這功法,自傳承以來,就沒有外傳的道理。」
「不外傳?」
牧乙搖頭,「恐怕不是吧,我怎麼記得,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會這門功法呢?」
似笑非笑的往陳牧羽的方向瞟了一眼。
且不說陳牧羽這傢伙會不會這門功法,楊明是肯定會這門功法的,這一點,牧乙可以篤定。
菱鄺直接不回答這個問題了。
楊明那事,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而且,現在楊明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牧乙宮主,還是不要為難在下了。」菱鄺連連搖頭,「而且,當年鴻蒙聖主在世時,不是將此功法列為了禁術麼,身為鴻蒙宮宮主,你應該謹遵鴻蒙聖主遺命,不該僭越染指禁術的。」
「正因為此術乃是禁術,所以我才會找你討要,這等功法,不該存在,從你開始,也該從你結束。」
牧乙語氣平淡,完全不依不饒。
菱鄺神色清冷,不為所動。
手下幾人,圍在菱鄺身前,儼然已經有了隨時都要大戰一場的架勢。
氣氛相當的緊繃,一觸即發。
當然,牧乙是根本沒將這幾人放在眼裏的。
陳牧羽可沒有要勸架的意思,趕緊躲遠一些,免得血濺到自己身上。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菱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緊繃的氣氛瞬間鬆懈,「牧乙宮主瞧得上我這功法,也算是我的榮幸,我仔細想了想,也好,你若想要,我給你便是,不過,不可能輕易給,牧乙宮主該拿點東西來換。」
「你跟我講條件?」牧乙秀眉微蹙。
看不出來麼,我擺明了是想搶你的,你還擱這兒擱這兒呢。
菱鄺也是憋屈,這麼些年了,誰敢這麼和他講話過。
他哪裏吃過這種虧。
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就算再傲嬌,這時候也得低頭。
深吸了一口氣,菱鄺說道,「牧乙宮主,聖血果應該在你手上吧?」
提到聖血果三個字,周圍的氣壓瞬間暴漲,很明顯,牧乙看向菱鄺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死人。
這是觸碰到了牧乙的逆鱗了。
菱鄺頂着壓力,說道,「我也不多要,牧乙宮主看着分我一點便可。」
這話說的,他自己覺得已經有夠底氣了,但實際上卻是有夠卑微的。
就如同在乞討一樣。
牧乙冷淡的看着他,眸子裏的殺意並沒有減退半分。
菱鄺說道,「牧乙宮主
第二千四百一十九章 石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