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人啊?」陳牧羽問道。
杜鵑道,「有翠竹峰、斑竹峰、雲竹峰、天運宮、天劫宮、天水宮,都有派人過來……」
陳牧羽也不動聲色,「都是五長老一脈吧?」
杜鵑頭上頂着汗,她哪裏敢議論那些個大佬們,但是宮主問話,她又不敢不答。
「怕什麼,在我手底下做事,哪裏需要畏首畏尾?」
陳牧羽十分不喜,當即說道,「杜鵑,你只需要記住,楊宮主是我的師兄,我的態度就是楊宮主的態度,現在沒有五長老了,有些人也該醒醒了,好好認清楚這極道宮究竟誰才是主人,你是天權宮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天權宮,要是給天權宮丟了顏面,你自己能知道後果……」
「是,弟子明白。」
杜鵑連忙跪在了地上,當即說道,「翠竹峰和斑竹峰兩位峰主是東來長老的弟子,雲竹峰峰主和天運宮宮主是極光長老的弟子,另外天劫宮宮主和天水宮宮主是無相長老的弟子……」
陳牧羽微微頷首,心中大概有數。
這次斷了傳承的,有三宮六峰。
換句話說,傳承未斷的,有五宮十三峰。
除去極道宮和天權宮,尚有三宮十三峰傳承未斷。
三宮便是這天運、天劫、天水三宮了,一個沒落,都來了。
陳牧羽哂笑,看來師兄的這個極道宮主的位子,的確是坐的不怎麼穩啊。
十三峰,也只有三峰派了人過來質問,還有十峰沒有動靜。
但這十峰,陳牧羽也了解些大概情況,雖然傳承未斷,但有六峰的峰主是已經隕落了的,如清竹峰這般,只有零星的幾個天級弟子殘存,勉強守着傳承。
除了清竹峰之外,其餘那沒了峰主的幾脈,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選出繼承者。
當然,繼任峰主之位的人選,是要由宮主楊林來定的,到時候楊林肯定是要選自己人,或者說完全忠於他的人。
這幾脈,就算有怨言,又豈敢派人來天權宮造次?
在宗門內,沒有後台,能做的就只有夾着尾巴做人。
也就是說,還有四峰的峰主沒見動靜。
這四峰分別是慈竹峰、紫竹峰、玉竹峰和靈竹峰。
四峰之中,玉竹峰主陳牧羽是見過的。
江千帆。
楊林給他說過,江千帆這人靠得住,隱約是把江千帆當成自己人了的。
至於剩下三峰是個什麼態度,現在還很難說,指不定明天就找上門來了呢。
「今天過來的這幾脈,都是些什麼態度啊?」陳牧羽漫不經心的問道。
杜鵑道,「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其中玉竹峰和斑竹峰最惡劣,一言不合還打傷了我們幾名弟子。」
「哼。」
陳牧羽冷哼了一聲,「膽子倒是不小,放心,今日丟了的場子,改日本宮主都給你們找回來,給受傷的弟子發些靈石,明天楊宮主會派幾位九階弟子過來坐鎮,以後再遇上這種情況,直接打了殺了,不用向我匯報。」
杜鵑聞言,臉上表情有些呆滯。
但隨即回過神來,連忙領命,「弟子明白。」
咱這個新宮主,看來的確是個殺伐果斷的人,不過,希望他的本事能和他的脾氣一樣大吧,不然的話,這次天權宮的作為,只怕是要得罪不少的大佬,到時候大佬們追究起來,受傷的可是她們這些弟子。
「還有一件事。」
陳牧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杜鵑心中一緊,連忙恭聽。
陳牧羽猶豫了一下,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
隨即把杜鵑給屏退了下去。
他其實是想說,把礦里那一萬來號長期礦工給削了的,因為之前看賬冊,這幫長期礦工因為沒有每月上繳靈石的限制,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各峰派過來拿着空餉不辦事的。
這次既然要整治,肯定是一起整治了,只是這塊肉不算很大,所以等他把礦藏盤點清楚了以後再說不遲。
他現在系統還沒有升級完成,還不到他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