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了你還幽它一默。」吳大志旋即接話,「先說壞的吧。」
「壞消息就是不止一道青銅輪盤,除了洞口這道,裏頭還有一道,目測相隔十米左右。」
「一共兩道?」
「目前看是這樣,但是再往裏······」
吳大志打斷了權浩然,「好了,具體情況上來再細說,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第一道青銅輪盤,並不是青銅杆嵌入洞壁,而是頂住的。」
「頂住?」吳大志略略一怔,「還是上來說吧,既然不止一道青銅輪盤,這次估計搞不定啊。」
「好,我再從縫隙仔細遠觀下第二道青銅輪盤,儘量多掌握點兒情況,上的時候我再打招呼。」
······
權浩然上來之後,先是休息了一會兒,年紀大了,吊在下面一陣子,還真有點兒受不了。
「聽你這意思,還不一定是兩道青銅輪盤,說不定好幾道?」吳大志問道。
「第二道肯定能看到,但是第二道往裏還有沒有,實在沒法看,就不好說了。」權浩然應道,「但我感覺,第一道和第二道之間十米通道,好像是個『銜接』。」
「銜接?」吳大志一聽,「你的意思是,這之間的通道,連接了兩個空間?」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權浩然點頭,「我是想說,如果是這樣,那麼估計就這兩道青銅輪盤了。」
「看來,今天肯定拆不了青銅輪盤了?」吳大志問道。
「嗯,拆不了,有點兒複雜,我得好好介紹一下。」權浩然應道。
吳大志抬抬手,「走,咱們去看看其他三個門裏的空間,然後就返程;邊走邊看邊說,節省時間。」
四人又分別進了其他三個門。
果然和分析的一樣,都是石室,但是空空如也。
兩側不帶石門的石室,很可能是留給勾踐陪葬者的墓室。但為什麼不帶石門,就不太容易揣測了。
而其中帶石門的,應該就是原本設計安葬勾踐的墓室,最大,而且還帶有兩個耳室,但是同樣空無一物。
石門不僅是開着的,而且並未發現封門之物。
看來,青銅門只留「一次性」開啟方式,本是想安葬之後接着封閉墓室,完成之後,便徹底封閉青銅門。
確定再無新發現之後,四人和化肥就此回返。
「第二道青銅輪盤,雖然看不太真切,但我感覺,應該和第一道青銅輪盤一樣,是青銅杆頂在洞壁上,而不是嵌入。」權浩然一邊走一邊介紹。
吳奪接着問道,「您說的頂住,是怎麼個『頂』法兒?」
「就是青銅杆的頂部,帶着略呈弧形的扁圓結構,頂在了洞壁上,而不是和杆部同樣粗細。」
吳奪又問,「您確定這個扁圓結構裏頭沒有『釘子』之類的?」
權浩然解釋道,「我也很奇怪,如果只是尺寸正好、如此『頂住』,這麼多年過去,怎麼也會有鬆動的跡象吧?所以我還用軍刀簡單試了試,扁圓結構和洞壁結合處,好像有彈性!」
「彈性?」其他三人異口同聲。
吳大志接着問道,「這麼說,青銅杆里是有類似彈簧的結構?」
「對。」權浩然進一步介紹,「而且應該彈力很大。我試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微妙。要不是我對青銅屬性了如指掌,也不敢有此判定。」
「兩千多年依然有彈力的『彈簧』?」吳大志捏了捏下巴,「這有點兒·····」
「咱們尋找九鼎以來,遇上的稀奇事兒還少麼?」權浩然砸了咂嘴,「青銅杆之中,必定有特殊材料,而且應該是金屬。揚州鼎的事兒結束之後,我得讓龐局開個便門,讓我研究研究。」
吳大志笑了笑,「行啊,我也幫你說說。揚州鼎也是最後一塊硬骨頭了。」
此時吳奪說道,「這個設計挺蹊蹺。如果是想封死,沒必要弄青銅輪盤,而且還不是固定死的,而是用彈力支撐;如果不想封死,卻又在青銅杆上弄了那麼多尖刺。」
權浩然在下面的時候就琢磨過,就此詳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