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倒是沒有,不過爺爺,您不是要出遠門的麼?帶着化肥方便麼?您想讓化肥幫忙幹什麼?」
「方便,我包輛車就是了。」吳大志想了想,「我去的地方,需要化肥發揮一下子才能事半功倍。」
「聽起來有點兒刺激啊。」吳奪想了想,「爺爺,您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為什麼不能再搞個行動小組呢?」
說完,吳奪又看了看葛亮。
「你不是要陪寧霜麼?小葛不是也有事麼?」吳大志微微一笑。
吳奪接口,「您不是也要去看看葛兄的師爺嗎?等你們看完了,我也陪寧霜呆了幾天了;至於葛兄法器店的事兒,都放了這麼久了,不差一個月半個月的。」
「你們真想同去?」吳大志看了看吳奪,又看了看葛亮。
葛亮笑道,「越說我越感興趣。」
吳奪看着吳大志,忽而好似反應過來,又回想了一會兒,「爺爺,您不會是故意給我們下套吧?欲擒故縱。」
葛亮也好似反應過來,「吳爺爺,您說要和我一起去見我師爺,好像是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吳大志先回應了葛亮,「怎麼?我去看你師爺,這都不正常了?」
「看我師爺是正常的,問題是您要是想去看,應該自己先聯繫,結果卻是接我的話茬,好似臨時起意似的。」
「就是臨時起意啊。」吳大志應道,「本來我是想辦完手頭的事兒再去的。你師爺雖然狀況不好,但時間不至於那麼短。但你一說,我先去也好,而且有些事情可以和他討論下。」
吳奪一拍巴掌,看向吳大志,「爺爺,我說什麼,您就是下套呢!」
吳大志擺擺手,「不是下套。這事兒吧,我也是不久前才決定的。有幫手最好,沒幫手,帶上化肥,也差不多。本來呢,我是想獨自走一遭的,但是今天和你倆坐一起,我突然有些感慨,而且和知根知底的自己人組個團也不錯;那就看你倆願不願意,不勉強。」
「您說吧!」吳奪和葛亮異口同聲。
吳大志又點了一支煙,先稍稍順了順思路,這才有條有理地說道:
「前一陣子,龐局收到兩幅畫,我們曾經推測有可能是吳鏑所送,同時露出了他可能遁入佛門的線索。
我們還曾推測,如果是吳鏑,那麼他有可能在九鼎歸一之際露面。
但是,吳鏑卻一直沒有露面。
我一直掛念吳鏑,於私就不用多說了;於公,他畢竟也是為九鼎大事做出過貢獻的,沒有他的天象圖,也就沒有這麼好的基礎。
如今九鼎大事已定,我更想和吳鏑通個氣了當然,這是在他還活着的前提下。可惜,他現在依然可以說生死未卜。
早在這兩幅畫之前,我一直想的是,吳鏑並不喜歡佛教,所以他不太可能遁入佛門;但之後我又想,或許有什麼契機,讓他一下子扭轉過來,還真就入了佛門呢?
有些事兒呢,一想開就容易關聯。我不由又想到了吳鏑失蹤之前的一件事情。
在我到白楊村之前,也就是我們推斷青州鼎的線索之前,我們還曾推斷過豫州鼎的線索。只不過現在來看,肯定是錯了,因為我們推斷的地理位置,不在封丘。」
說到這裏,吳大志停頓了一下,滅掉煙頭,又續上了一支。
「噢?」吳奪和葛亮對視一眼。
「我們推斷的地方,在豫西熊耳山!」
熊耳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條山脈,而且是秦嶺東段規模較大的山脈,大致走向是東北—西南,綿延三百里。
吳大志接着說道:
「我們倆之前去過一次熊耳山,而且在熊耳山的一處荒僻的無名山嶺附近,發現了一個風水相當特別的地方。
這地方,本來像是死地,但是有一處崖壁和一處坳口顯然經過了人工修整。
最關鍵的是,我們在夜半時分觀察,竟隱隱有『光氣』射沖而上,好似接天象而獨辟生機,讓這處「死地」脫胎換骨。
而且,此地的人工修整,少說也得千年以上了,有些地方的風化痕跡甚至已經遮掩了鑿痕。
我們當時因為是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