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凌晨七點,角都醒了過來。
走出帳篷,卻意外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
照理說晴樹和綱手的感知不亞於他,不可能睡覺的時候一無所知。
唯一的解釋就是晴樹這個傢伙想讓他解決。
角都想到這個可能,皺了皺眉。
他怎麼覺得自己不是老師,而是打雜的,什麼都讓自己干?
最令人氣憤的居然不加錢!
角都在心中瘋狂吐槽,又不敢叫醒晴樹,只得將怨氣發泄在瀧隱村的忍者。
幾分鐘後,六位忍者出現在他的面前。
三男三女,只有一位上忍。
角都並不意外,除了五大村外,上忍極為稀少。
何況偷英雄之水的女忍者也不過才中忍,加上被他清洗過一遍高層。
領頭的中年男人,戴着瀧隱村的護額,在看到角都微微一怔。
有些眼熟。
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角都見狀,知道他可能看過自己的畫像。
畢竟他在瀧隱村非常出名,又是叛忍。
但他懶得交流,雙手快速結印,無數的黑色觸手從他身體的縫隙冒出來。
如此顯著的特徵,令中年男人驚恐叫出來。
「角都?你是角都!你怎麼會在這裏?!」
言語中透着絕望。
當年角都一個人就能覆滅瀧隱村高層,他們這幾個人又有什麼用?
他毫不猶豫喊道:「跑!快跑!」
角都冷哼一聲,換做別人,說不定能有逃跑的機會,但他有五個心臟,相當於五個忍者。
而且他今天心情不爽,既然撞上來,就不可能跑。
三分鐘過後,戰鬥結束。
角都心情愉快了不少。
我治不了晴樹,還治不了你們嗎?
嘿,三分鐘六人,自己果然寶刀未老啊。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晴樹滿臉春風扶着腰走出來。
以角都的閱歷,自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了一個字:艹!
既表達了他的心情,又說明了晴樹的行為,可謂是一艹雙鵰。
「早啊。」
晴樹環顧一周,遍地狼藉,全是角都忍術的痕跡。
他其實也察覺到,但綱手太過吸引,不可能臨時跑出來。
「角都,辛苦你了。」晴樹笑着說道。
「小事一樁。」
角都輕哼一聲,話都說到這份上,他也不能露怯,只能表示這點兒人灑灑水啦。
「那把現場收拾一下吧,屍體焚燒掉,免得瀧隱村的人再追上來。雖然不畏懼,但很麻煩。」
「……」
角都頓時臉色一沉,不用懷疑,這個混蛋確實把自己當作了打雜的。
晴樹又返回帳篷。
綱手正在穿衣服,隨着她的動作,一抹雪白一顫一顫,曼妙的曲線也在晃動。
晴樹忍不住上前扶住她的身體。
「幹嘛,你這樣我更不好穿衣服?」
綱手白了他一眼,推開他。
晴樹嘆了口氣,現在已經是七點,外面有角都他們,再來一次,耽誤的時間有點多。
他只能看着綱手過過眼癮。
等她換好衣服,晴樹又通靈出儲物捲軸,拿出一套完整的化妝品。
昨晚綱手臉上的妝容全是被汗水打濕,已經亂七八糟。
嘴唇上的口紅也淡得幾乎看不清楚有痕跡。
晴樹摸了摸下巴,這全是自己的傑作。
不過那口紅是橘子味的,還不錯。
綱手化完妝,又過去了十幾分鐘。
晴樹離開帳篷,外面已經被角都清洗得一乾二淨。
沒有了六人的屍體,連地面也被他用土遁修整了一番。
晴樹瞥了一眼正在生火的角都,不由得感慨果然是活得久啥都會。
他感知擴散,在這山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