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歲歲聞言眼角都彎了彎,「那皇兄可要快點好起來哦。」蕭歲歲端起茶杯遞到了蕭子都的木桶旁邊,無奈木桶太高,只能高舉着茶杯。
蕭子都看着眼角掛着淚水,還一臉倔強,掂着腳給自己送茶杯的蕭歲歲,心中的愧疚將他整個心臟都包裹,他發誓日後誰欺負蕭歲歲就是跟他過不去。
搭在木桶沿邊的手接過蕭歲歲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坐在木桶里靜靜等待着,誰知道身上的燥熱更加明顯,如果不是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裏,蕭子都都想把身上的衣服給脫掉。
坐在木桶里的蕭子都覺得這水也不涼了,他扭頭了幾下,扭頭看向早在自己接過茶杯,就被皇后抱在懷裏呼指頭的蕭歲歲,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蕭歲歲是不是在整他,不過看見蕭歲歲還滿載淚水的眼眶,蕭子都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
另一旁蕭歲歲似乎有所感,看向蕭子都,「五皇兄,歲歲的血喝下去以後可能會讓你更加難受,不過你不要慌張,這是正常現象,等待一段時間,所有的負面效果就都沒有了,五皇兄你再忍耐忍耐,一會兒就好了。」
蕭歲歲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蕭子都只能收回視線,看着木桶里的水,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和下來,不那麼繚亂,隨着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蕭子都覺得自己的燥熱好像真的下去了。
這個時候,內屋的門也被推開,白鬍子模樣的老人姍姍來遲,皇后扭頭看去,「陳太醫,你快幫本宮的兒子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皇后不信任蕭歲歲,而是這種情況下,讓太醫檢查一下更好。
陳太醫聞言走上前,手搭在蕭子都放在木桶旁邊的手腕,不過半晌就鬆開了,只見他緊皺眉頭,疑惑地開口,「這五皇子殿下脈搏紊亂,恕微臣能力有限,實在看不出來五皇子殿下到底怎麼了,微臣斗膽問一句,這五皇子殿下是不是服用過什麼東西?」
就在皇后斟酌是否開口時,蕭歲歲就已經搶先開口了,「五皇兄喝了歲歲的蓮藕湯,因為喝多了,所以歲歲就用自己的血,歲歲的血有奇效,可以五皇兄解決體內多餘的蓮藕湯。」
「微臣不明白,這蓮藕湯,怎會讓五皇子殿下如此狼狽?」
「那蓮藕湯是吸收日月精華長大的,少分量就足夠了,否則人根本消化不了。」
還未等皇后阻攔,蕭歲歲就已經把所有事情說出去了,她緊皺眉頭,蕭歲歲血液的獨特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必定要利用一番。
而坐在木桶里的蕭子都覺得自己又做幾個深呼吸以後,身上的燥熱已經散去了一大半,「陳太醫,你在幫本殿下看看,脈搏是否該紊亂。」
陳太醫聞言連忙將手搭在蕭子都的手腕上,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站起來,「這五皇子剛才還脈搏紊亂,探不清楚一二,現在脈搏可就穩定下來了,甚至還跳動有力。」
想到造成這一切的人,陳太醫扭頭看向蕭歲歲嘖嘖稱奇,「微臣從未見過血液有此奇效的人。」
蕭子都自以為陳太醫再誇獎蕭歲歲,順着附和,「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妹妹,本殿下的妹妹會差到那裏去嗎?」
再次看向蕭歲歲,陳太醫眼神中貪婪一閃而過,「皇后,微臣斗膽想要取七公主的血做些研究,如果能研究出來些成果,這可是造福整個胤川的大事啊。」
皇后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們年幼看不清楚真切,可陳太醫眼中的貪婪,皇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歲歲平日裏最怕疼,這太醫院的人要真拿蕭歲歲做起實驗來,怕是不懂的一點憐惜,一想到那個場面,皇后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眼神也冷了下來,
「七公主身份尊重,她的血也是你敢肖想的嗎?」
「皇后,這涉及胤川的鴻途,還請皇后以大局為重。」
「大局?陳太醫是在教本宮做事?」皇后的臉冷的不能在冷。
在她懷裏的蕭歲歲都不由得縮了縮,但是一想到皇后是為了維護自己,蕭歲歲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宿主,這個陳太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居然想拿宿主你去做研究。」
蕭歲歲有幾分不解,「他研究歲歲的血,如果能給胤川做出貢獻,歲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