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蕭子都的話里可以聽得出來,他絕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這便順勢勾起了蕭歲歲的好奇心,好奇地跑到門邊,想着去看看除了蕭子都以外,還有誰跑了過來。
一看才覺得有些了不得,她這七個皇兄,恐怕連蕭青楓生辰的時候,都不一定能聚的這麼全。
蕭如玉見此,也很難怪陸凝霜覺得無語了。
這根本就是連他見了都要語塞的程度。
蕭如玉戲謔的笑道:「子都,你是為了今夜留在這兒才過來的?」
「開什麼玩笑!誰想和她一起擠在一起,還不如獨住一間宮殿,晚上還能清淨一些。」
蕭子都像一隻炸毛的小年獸,臉又有殿紅:「我是與那隻猴子生氣,它前幾日才剛剛偷了我的東西,我當然要過來監督它,不讓它再添亂了!」
藉口說的再多,目的總歸是一致的。
這幾人就着誰晚上有資格留在這裏監督小猴子展開了曠世巨著般的長篇大論,新科狀元看了都要自愧不如,連夜燒了自己的八股文就跑了。
唯獨蕭紀寒決定另闢蹊徑,直接繞過了辯論的眾人,用一紙紙蝴蝶吸引蕭歲歲的目光:「小歲歲,要不要看二皇兄變戲法?」
「要。」
蕭歲歲高興地點頭。
其他的皇兄都在說長篇大論,只有蕭紀寒如此與眾不同,簡直是好單純,好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好不一樣。
「那你可要看好了。」
蕭如玉抿唇輕笑,一雙溫柔的鳳眼攝人心魄。
紙蝴蝶翩翩飛起,栩栩如生。
蕭如玉低聲道:「捉住它。」
蕭歲歲噯了一聲,伸手去捉那隻飛舞的紙蝴蝶,但它身姿靈活,蕭歲歲一度撲了個空,有些小失落。
但那隻紙蝴蝶竟然自己落在了蕭歲歲的鼻尖,蕭歲歲這次伸手一捉,竟然真的捉到了它,緊緊地攥在了手裏。
「歲歲這次抓到了。」
蕭歲歲嘴角的笑意甜的沁人,她慢慢地張開手掌,生怕那隻紙蝴蝶跑出去。
「蝴蝶呢?」
她左看右看,都未找到那隻紙做的蝴蝶。
而手心裏,只有一顆用糖紙精緻包好的糖果。
蕭紀寒笑吟吟地:「這就是皇兄變的戲法啊。」
蕭歲歲撇起嘴,蕭紀寒生的好看,美人皇兄便是戲耍她,她也生不出氣來。
更何況,這戲法好像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
蕭歲歲擺弄着與蝴蝶顏色一樣花哨的糖紙,試圖從中破解出一點蛛絲馬跡:「二皇兄到底是怎麼做的?為什麼歲歲什麼都沒有發現?」
蕭紀寒在她耳旁輕輕噓了一聲,說起來還很神秘:「這是秘密,不過你若是想學,皇兄晚上可以慢慢教你,學這東西固然有趣,就是耗時間了些。」
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
蕭紀寒話音未落,便從身後感受到了一股滲人的寒意。
蕭如玉輕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紀寒近來還有閒心學習這些,的確是很有閒情逸緻了,想來,是陛下贈給紀寒的書已經看完了吧?本殿宮中也有幾本珍藏多年的古籍,此次也正好帶來了,不如,送去給紀寒你看,如何?」
蕭紀寒:「君子不奪人所愛,皇兄大可不必如此。」
他要罵人了!
蕭如玉哪是正兒八經的關心他,蕭如玉分明就是在指責他鑽空子的行為!
蕭如玉笑意溫潤,的確很有為人兄長的「和善」:「無妨,身為兄長,本殿願意為了紀寒割愛。」
蕭紀寒僵着身子,被拖到了辯論的圈子裏,可根本沒有任何結果。
趁着蕭歲歲望得出神,那隻小猴子突然從蕭歲歲手下溜走,左踩一個桌子,右踏一個柜子,身手敏捷的柜子。
只聽咚地一聲。
眾人皆凝神屏氣,方才那是什麼巨響?
眼尖的蕭歲歲一眼就看到了踩在矮柜上的慕璟乾,一臉好奇地跑了過去:「咦,慕哥哥,你也出來玩了嗎?為什麼要穿的這麼黑?」
慕璟乾一襲黑色夜行
第二百一十章 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