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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冒着巨大生命風險留下寵物,並留在家裏細心照料的人,讓人讚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為了家人和自己安全,不得不放棄寵物的,在這種巨大危機面前也可以理解。
都是每個人基於自己立場的合理選擇。往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就像非醫學原因的人工流產。很多人會因為各種理由流產墮胎,殺死未出生的親生骨肉,絞成碎片剝離出來。胎兒們比這些貓貓狗狗死去的樣子恐怖一百倍。卻很少認為自己這樣做很殘忍。因為畢竟都有各種不能生下的理由。
這個問題最直接地可以從法律上都顯而易見。殺死一隻貓跟殺死一個人的法律責任不可同日而語。
但這些個人權利,都不能觸犯法律,也不可以威脅或傷害其他人的權利為代價。這是基本底線。
那些遛狗不牽繩,或者自己感染或者疑似,還出門遛狗,放任狗狗到處拉便便,到處亂聞亂嗅的,危害到其他人的安全。就存在嚴重問題。
比如這隻被主人關在樓道防盜門外的泰迪。就是這種情況。
司馬謙習慣性地把那隻咖啡色泰迪和地上摔死的貓狗拍下來。隨手發給郝樂。這樣慘烈的照片,他斷斷不敢給春春發的。
郝樂很喜歡寵物,貓狗金魚烏龜只要可愛都喜歡。尤其喜歡狗,比如憨逼代表哈士奇,很有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意思。
他一看到這些照片就不淡定了,急忙問司馬謙這是在哪裏,怎麼會這樣?那隻泰迪是走丟了,還是被棄養了。照片裏它一會跑到緊閉的單元門口,一會又出現在小路邊。他為那些慘死的貓貓狗狗難過,也為這隻孤零零的泰迪擔心。
心急如焚,卻遲遲沒有得到司馬謙回復。想要撥過去,還是最終忍住。
再接到司馬謙電話,卻讓他丈二摸不着頭腦。
「喂,郝樂嗎?啊?你把車開走了?要去給你姐送飯?那我怎麼辦?」
「哦。好吧。那還是接送陳果樂重要……他們醫護人員那麼累……那到時候再看吧。不急。你辦好事再來接我……正好,春春他們這邊也需要人幫忙……好,那我掛了……不用擔心我,我堅強得很……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司馬謙嘰里呱啦,自編自導自演說完,就掛了電話。壓根不管郝樂這邊的反應。
郝樂掛了電話,這才反應過來,輕錘了下方向盤。怪不得剛剛一個人去,不帶自己。怪不得帶上充電線,原來已經計劃好了。
滿滿都是套路!
郝樂知道司馬謙這狗東西,又把自己當工具人用了一把。恐怕還真能想到辦法留在春春家,開始居家抗疫了。自己就根本沒膽子這般一番操作猛如虎。
索性開車往姐姐隔離的酒店開去。一路留心開着的超市和飯店。
其實司馬謙的騷操作還不止這個電話。演戲演了全套。進門之前,故意胡亂抓頭髮,把頭髮弄得亂糟糟。就連之前髒手滿身抹,臉上故意蹭黑,都是故意的。營造他修車極其敬業,而且相當不容易,有技術含量。
進屋之後,說話故意壓低聲音,搞得很沙啞。又是道歉,又是感謝。顯得整個人疲憊,滄桑,還很落魄。為了志願者事業簡直操碎了心。賺了春春親切地慰問,端茶倒水,準備洗臉毛巾。
司馬謙清楚地表明回來送手機,送完三爺爺就走。然後就默默地把春春的手機還回去。把自己的手機插上電,默默地玩手機。
直到突然手機響起,他「假模假樣地」接了郝樂電話,自說自話半天。就連鈴聲都是他故意在手機設置里播放的鈴聲。
為了留下來跟春春培養感情,也為了努力複習來年參加高考,也真是拼了。
當然還有其他重要但不是主要的正義動機,比如為了疫情防控,為了讓家人放心自己的安全問題。畢竟居家隔離當下最安全,也是最有效地阻礙病毒進一步傳播。
放下電話,司馬謙可憐兮兮又很無奈地對春春說,「我讓郝樂等我下,我把手機送回來就走。結果郝樂他竟然直接把車開去高速接物資去了。唉!」
春春愣了一下,點點頭,「還是接送物資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