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間從來都不等人,一晃眼,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荼粟坐在小木屋,看着書,桌面上則是一杯熱水,還有一瓶治療抑鬱的藥。
是啊,在半年前,荼粟就得了抑鬱症。
只是,她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只是隨隨便便買了一座小木屋,過一過田園生活。
不過,也不是隨隨便便買的,這個地方距離藍昕酒蠻近的,只不過荼粟不讓藍昕酒知道。
荼粟覺得,或許,適當的放鬆和安靜,可以讓她心情舒緩吧!!
真的好累了,荼粟她一整年,手機不敢離身,甚至身上都帶着充電寶和備用手機。
她害怕手機壞掉,或者是沒有接到藍昕酒的電話。
甚至,擔心那一條短訊藍昕酒沒有看到,她還囑咐了詹振炎和研究院的很多人。
只可惜,他們告訴荼粟,藍昕酒知道了那個電話,只是,沒有打過來,甚至,沒有接。
荼粟卻依舊給自己信心,她覺得藍昕酒成為科研家,記憶力肯定不錯。
說不定藍昕酒不是拿着,而是直接將她的電話號碼記下來。
只不過,一天接着一天,藍昕酒始終都沒有打過來就是了。
日子這麼久了,荼粟的心思都積累在心底,漸漸的就有了抑鬱症。
可是,荼粟只是隨便吃了一點藥,沒有去看什麼心理醫生。
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她的藥,只有藍昕酒,既然如此,看與不看又有什麼用了。
後來,荼粟看到了一些農家小院,索性買了小木屋,安心在這裏修養身息,一邊也是為了等待藍昕酒的電話。
荼粟沒有買在很遠的位置,只是買在藍昕酒研究院附近的一座小農院而已。
只是,荼粟知道藍昕酒不想見她,索性直接躲避了,也不讓人知道自己的位置。
畢竟當初的大搖大擺,再加上自己神醫的身份,還是需要暫時隱秘的,荼粟可不想要有人天天來煩自己。
……
此時此刻,正在認真看着醫書的荼粟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不是藍昕酒的,是詹振炎打來的電話。
荼粟臉色依舊有些不好,她的手本想要拿手機,卻不曾想被那熱水燙傷了。
荼粟仿佛不知道疼痛,直接接聽了電話。
「什麼事?!」
荼粟的語言越來越少,若不是一些熟悉的人打過來的電話,說不定都連話也不說。
「藍昕酒昏迷了,看不出什麼原因,你能夠來看看嗎?我知道你就在研究院不遠處。」
「等着。」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已經表明了荼粟的決心。
荼粟的院子裏面有一輛跑車,這是為了避免緊急情況的。
因為荼粟知道藍昕酒的身體不好,再加上藍昕酒有這麼努力工作,所以荼粟做好了準備。
只是,明明讓詹振炎和研究院的人照顧藍昕酒,甚至出錢出力,為何藍昕酒還會昏迷。
「該死的。」
荼粟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後趕緊來到了研究院,給藍昕酒做了檢查。
卻發現是「中毒」,還是國外的病毒,一種難以治療的病毒,中毒者絕對活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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