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自己贖回來,已然非常難得;包子軒是差錢的人嗎!答案是否定的;只能將這邊情況詳細說明一下,答應的事情肯定要做到。
其實包子軒的財富,讓人本能認為不會因為一點小錢冒險和欠人情。只是他們不知道,裏邊還有為尼日爾補充武器裝備的考量。白送包首富肯定不會做,不過以目前的局面;很可能賒賬;然後慢慢用鈾礦來抵債。現在有其他人願意買單,可以直接拿到現錢,自然願意嘗試。
但絕對不能是自己主動,必須要法國人來求他;屆時提出一些要求,也就變得合情合理!
吃過午飯,兩父子回到酒店;目前在富察伊拉還沒有購買住所,當然已經被提上日程;都準備加大在中東投資力度,也不好天天住酒店。
皮埃爾-波切看着兒子,思考良久才說道:「剛剛你有些衝動,不過也不能怪你;很多情況都不清楚,下次一定要注意!」
勞倫斯-波切不是笨蛋,老爹突然這麼一說;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將自己贖回來,此刻必須要低調;畢竟全法國都知道他人在尼日爾,現在高調出現在中東;難免不引起懷疑。溫台爾家族在法國勢力不小、人員眾多,只要是電話打過去;肯定會走漏風聲,屆時對包子軒也會有影響。
人家好心救你,結果回來就將其出賣;難道是良心被狗吃了,否則誰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情。
想明白的勞倫斯-波切一陣心虛,到底還是年輕;此刻已然沒了方向!
看到父親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心想薑還是老的辣。
勞倫斯-波切想了一下說道:「父親;現在我要怎麼做!」
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就好,否則單獨在中東;很容易吃虧。包子軒或許不屑於占波切家族便宜,其他人可就說不定。
皮埃爾-波切:「正如包子軒所說,既然答應朋友的事情;電話還是要打一下。否則就是失信於人,以後誰還會認可伱。」
「尼日爾人只要是不傻,肯定不會對讓-溫台爾動手;除非溫台爾家族不肯花錢贖人,但以他在家族中的地位;這種可能性非常低。」
「即便現在不能出來,等到戰爭結束;回到法國也只是時間問題。其實這些那小子也清楚,只不過這麼長時間;存在太多變數。法國肯定要對尼日爾進行全面轟炸,被自己人導彈炸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誰都不願意冒險,尤其是涉及到自身生命的時候。」
「彼得-溫台爾現在還沒有掌握家族大權,因此才讓兒子去非洲歷練;說白了就是想要佔據主動權。不可能見死不救,不提兩人是父子;更擔心世人說他冷漠無情。」
「法國高層肯定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屆時就要問你是如何出來;將責任都推給我,作為父親能幫你的也只有這麼多。」
「明天我就回法國,這裏一切都要靠你;四名保鏢和兩名僕人留下來幫你,通過尼日爾事件;忠心應該不會有問題。」
溫台爾家族嫡系子弟眾多,加上老爺子約克-溫台爾還在世;不過畢竟是90多歲的老人,身體每況愈下;不說沒幾天活頭,但基本不怎麼管事。
可只要是人活着,下面的小輩就會有所顧忌;尊重也好、股權沒有轉讓也罷;總之都要儘可能在老爺子面前好好表現。
現在因為自己兒子出問題,導致家族損失一大筆;彼得-溫台爾可不好交代。這也是一直在等待消息,沒有主動營救的原因所在。
最後還是要靠父親被給自己擦屁股,以後絕對不能輕易作出承諾;連帶家人都要跟着一起操心。
皮埃爾-波切沒有任何停留,第二天便乘坐專機離開中東回到法國。
皮埃爾-波切的飛機剛剛落地,彼得-溫台爾的私人電話便響了起來。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人非常少,除了家人之外,就是特別要好的朋友;正常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接聽,當然此次也不例外!
電話接通後,勞倫斯-波切非常着急的說道:「您好;請問是彼得-溫台爾叔叔嗎!我是勞倫斯-波切,波切家族那個小子!」
聽到叫自己叔叔,以為是家族中那個小輩;讓彼得-溫台爾有些不悅,工作時間打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