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十年是一個形容詞,就好像說愛你一千年,一萬年一樣。」
他這麼一解釋,於教授也沒再多想,繼續和陳爭一起往前走去。
幾分鐘後,兩人就趕到了飯店,等候多時的朱亞男紅着臉朝於教授招呼了一聲:「於老師好!」
她現在已經是陳爭的女朋友,也被於教授撞見過幾次,可在一起出現在老師面前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喲,你也在啊?你們倆果真是在一起了啊?」於教授看着有些羞澀的朱亞男,又看了看陳爭,假裝是現在才發現兩人的關係。
朱亞男紅着臉羞澀地點點頭。
於教授見她很害羞,笑着調侃道:「亞男啊,老師教了你們四年了,感覺你一直都是一個豪爽的假小子,今天老師才發現,原來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呀!」
朱亞男臉上緋紅,陳爭忙訕笑說道:「老師,您就別取笑我們了,要不您先坐下來,咱們慢慢聊。」
因為他們只有三人吃飯,所以飯點的服務員給他們安排的桌子並不大,是一個大廳角落的四人桌。
陳爭和朱亞男緊挨着在一張長皮椅上坐着,於教授則一人坐在對麵皮椅上。
三人點了幾個很普通的菜,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裏,於教授又開起了玩笑:「陳爭啊,這次考研能這麼順利,亞男應該功不可沒吧?」
朱亞男紅着臉低頭不語,陳爭倒是很大方地笑着說道:「確實功不可沒,沒有她天天過來宿舍督促我複習,我可能都過不了線!」
朱亞男立即輕輕踢了陳爭一腳,紅着臉反駁道:「誰天天去找你了?明明是有我空的時候才會去找你好吧!」
「一天一次和兩天一次,本質上有區別嗎?」陳爭茫然說道。
朱亞男見陳爭還傻愣愣地說兩人的事情,頓時惱羞地又用腳踢了陳爭一下,紅着臉低頭不吭聲了。
於教授見他倆挺有意思的,呵呵笑了笑,隨即說道:「陳爭、亞男,你倆在一起挺好的,我挺看好你們。因為陳爭性子沉穩內斂,亞男你呢,活潑外向,兩人性格上可以互補,以後過日子不會吵架。」
陳爭和朱亞男不由地相視一笑。
在於教授面前適應了一段時間後,朱亞男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當着於教授的面沖陳爭說道:「你要是惹我生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看到朱亞男一副乖巧的模樣,於教授嘆了口氣,說道,「亞男的性子的是真好啊,不像我家那個瘋丫頭,整天跟我對着幹,我說動她非要說西,我讓她去南她非要往北,我都要被她氣死了。」
陳爭驚道:「您女兒看上去漂亮文靜,不像是一個瘋丫頭啊?」
他記得於教授的女兒叫於詩怡,但是沒見過她本人,只是那次去老師辦公室的時候,看過於教授放在桌上的一張全家福,照片中有他老婆和女兒。
他覺得於詩怡長的跟她母親很像,看着挺漂亮可愛,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而且父母哪個不覺得自己的孩子叛逆啊,所以他覺得於教授應該是說的有些誇張了。
古人介紹自己的兒子,不都也叫「犬子」麼?
「文靜?自打她出身就沒文靜過!」於教授沒好氣地說道。
一想到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女兒,於教授心裏忍不住嘆了口氣。
女兒於詩怡沒有繼承於自己的長相,卻繼承了自己的脾氣,從小性子就火爆,到了青春期又開始叛逆了,經常與他對着幹,讓他頭疼不已。
好在她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從小聰慧過人,學習成績一直非常好,也沒幹什麼太過出格的事情。
因為讀書早,她雖然和陳爭亞男是同一屆,但是年齡卻比他們還要小一歲,她也沒有聽父親的建議來楚漢大學讀研,反而自己報考了楚漢大學的死對頭華科,現在正在讀研一。
一說起自己的女兒,於教授就滿肚子的火氣,在陳爭和朱亞男面前吐槽了好久,最後總結道:「如果我女兒的性子有亞男一半好,我就開心死嘍。」
......
飯店客人不是很多,菜很快上來了,考慮於教授平時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