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心都被快被萌化了,拉了拉葉鋒的胳膊,撒嬌道:「葉哥哥,我可不可以陪它玩?」
葉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聳肩道:「當然可以,不過還是跟這裏的主人打過招呼再說。」
「哦。」
院落里有一排房屋,房屋前,有一片桃樹林,林下有個案幾,案幾前後各有兩個青色蒲團,老聃正盤坐在一個蒲團上,微笑看着葉鋒。
葉鋒領着趙靈兒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給趙靈兒簡單介紹了下。
老聃呵呵微笑,深有意味地看了葉鋒一眼,道:「老友還是這性子,就算是重來一次,想必也不會改啊。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鬼谷、濟公,還有那幾位被鎮壓的大聖,全都希望你站在他們的陣營,你應該已經猜到有大事發生,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麼大事?」
葉鋒徑直在老聃對面坐下,早就料到或早或晚,老聃會說這些事,道:「早就想到了。鬼谷那個腹黑男,無利不起早,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做好事不求回報的活雷鋒。」
趙靈兒聽得無聊,更兼不知兩人到底在說什麼,便更無聊,便道:「老先生,我能不能跟它們玩?」
「姑娘請隨意。」老聃呵呵一笑。
「那多謝老先生了。」趙靈兒歡快應了一聲,轉身去找六翅大熊貓了。
葉鋒無奈道:「小女孩性子,都這樣,老聃不要介意。」
「天性無為,最是珍貴,我怎會介意?」老聃呵呵一笑,話鋒一轉,重新回到上面的問題,「所以,我想知道,老友你是怎麼想的?難道這些事,你當然一點都不好奇?」
葉鋒看着老聃的眼睛,認真道:「太上老君。」
「嗯?」
「難道我好奇了,你就會全都告訴我?」
老聃神色一滯,微笑搖頭。
葉鋒聳了聳肩,道:「那不就成了,我在意或是不在意,好奇或是不好奇,老聃你都不會說,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在意,何必好奇?最重要的是,好奇害死貓,他們想做什麼,與我何干?他們做他們的,我做我的,兩不相干。」
「老友說的也是。」老聃撫須微笑,追問道,「雖然我不會告訴你,但你未必就不能知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探索。」
葉鋒攤開雙手,「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之所以老聃你不告訴我,而我現在又不知道,唯一的原因是,現如今的我,還沒有知道這些大事的資格,我的修為還不足以插入到這件大事中去。」
老聃瞳仁縮了縮,恬靜氣質為之一變,整個人散發出無邊的鋒芒,道道氣機噴吐而出。
只聽他緩緩道:「老友,這卻不是你的性格,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
葉鋒深呼吸一口,運轉靈元,定住心神,死死盯着老聃鋒銳的雙目,一字一頓,緩緩道:「以前的我,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性格,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我。」
「我叫葉鋒,我為自己代言。」
「就算我再證仙位,也仍舊是我,是葉鋒,而不會是以前的那個誰——管那個誰是誰,都跟我沒關係。至於以前的恩怨情仇,殺誰幫誰,也完全憑我的心情,與以前,再無任何關係。」
「老君,不知我說的夠不夠清楚,你聽得夠不夠明白?」
空氣,凝滯。
殺機,實質。
「咯咯咯,毛毛,你喜不喜歡吃蘋果,不喜歡?那香蕉呢?」遠處,趙靈兒天真的歡笑傳來,令人身心愉悅。
呼!
遠處,風起。
淡淡微風颳來,瞬間吹走了殺機,氣氛變得輕鬆。
老聃呵呵一笑,道:「上善莫過於水,老友你現在能有這般心境,我也就放心了。」
葉鋒啞然笑了出來,無語道:「這算什麼?考驗?」
老聃沒理會葉鋒打趣的意思,跟着道:「你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所以,今後你大可以放心,鬼谷、濟公,還有那幾位被鎮壓的大聖,他們決不會再來找你,至於以後的路,全在你自己。」
這是一個承諾。
三十三重天,整體勢力劃分為三,西方如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