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措不及防的一拳,不僅血屍這一隊懵逼了,另一隊也懵逼了。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要讓他們離去嗎?現在怎麼突然又給他一拳?」一名男子問道。
眾人搖搖頭,雖然他們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們現在看到這名血屍被錘,心中是真的爽的飛起。
「這才是大佬啊,一眼就能看破這名血屍的偽裝,而且一拳就把他打的喪失反擊的能力。」一名男子感慨道,越是這樣,他越能認清自己。
感謝世界,謝謝你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着我是個垃圾。
禁錮青年的靈力鎖鏈越來越緊,青年也越來越痛苦。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陰我?你怕是活在夢裏。」蕭白不屑的說道,如果不給他主動出手的機會,蕭白還真不好找理由干他。
總不能說【我揍你沒有理由,只是單純的看你不爽。】這句話吧。
青年因為無法呼吸,難受的捂着脖子劇烈掙扎着。
「難受嗎?既然這樣,那就讓我送你上路吧。」蕭白打了一個響指,暗紫色靈力瞬間圍繞青年全身。
沒有一絲痛苦,他走的很安詳,而且還很省棺材和骨灰盒。
蕭白扭頭看向其他血屍,剛準備思索如何處理他們,只見這些血屍只剩下皮囊和一攤血水,毫無生機。
「這。。。這是啥情況?」蕭白一臉懵逼,這又是什麼路子,不會是自爆了吧?或者是金蟬脫殼?
「死了唄,因為你剛才把那小子給殺了,所以他的屬下們也跟着死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本體和化身的關係一樣,本體死了,化身自然也活不了。
簡單來說就是剛才那名青年是主體,而他的屬下們是意志的存在,主體被你毀的乾乾淨淨的,他的意志當然也不復存在。」二狗吃着零食解釋道,解釋的同時還在專心致志的看電視。
蕭白點點頭,這麼一說自己就理解了。
「危險已經解決了,你們還不現身嗎?」蕭白看向另一隊人笑問道。
「二狗叔,師尊在和誰說話?」南宮雲陌他們問道,「這裏不是只剩下我們了嗎?」
在南宮雲陌他們幾人眼中,蕭白現在就像在跟空氣對話一樣。
「他在跟另外一隊人說話,他們一開始就在這裏,只不過他們用了一種類似於隱匿陣法的法寶而已。」二狗目不斜視的盯着電視解釋道。
另一隊人此時心中也是驚訝的很,臥槽,我們竟然被發現了,而且剛開始就被發現了,本來還以為這塊神奇的石頭能夠擋住這幾位大佬的探查呢。
見蕭白喊他們,他們也不敢怠慢,急忙關閉石頭的隱藏效果。
「嗡嗡……嗡。」幾聲響動。
蕭白面前又多了幾道人影。
「見過幾位前輩。」剛現身的幾人急忙向蕭白他們作揖行禮。
「不必多禮。」蕭白笑道。
白雲上的司飛翰等人則是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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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雙方互相干瞪眼,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尼瑪,早知道會這樣的話就裝作沒有看見他們了,好尷尬。」蕭白在心中懊悔道,這樣一直大眼瞪小眼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感。
「第一次遇見這麼強的大佬,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呢?難道直接問名號?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很無禮?」另外幾人則是在心中這麼想着。
過了一會兒。
「你們身上的傷是?」蕭白率先出聲問道。
「喔,是這樣的前輩,我們身上的傷是跟那些血屍決鬥的時候留下的。」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回答道,很明顯,他是統領這支隊伍的隊長。
「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蕭白撓撓頭乾笑幾聲,特麼的,我就不該開這個口,越聊越尷尬。
「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不聊了,這些丹藥可以治療你們的傷勢,我們有緣再見。」蕭白覺得自己有點頂不住,拋出幾顆丹藥,扔到他們手中,然後就直接駕雲帶着二狗他們飛走。
眾人小心翼翼的接過飛來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