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場比賽並沒有禁止打人這項規定。」
這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在孟陸的心中炸響。
沒有禁止打人的這項規定?你特麼在逗我吧?
孟陸的眼珠子都快因為過度震驚而蹦出來了。
「趙城主他不是自己人嗎?怎麼又轉頭幫助擎天柱了?」孟陸在心中失神的說道。
「誰特麼跟你自己人。」趙城主嘴角一撇,在心中冷哼道。
連續坑他兩次了,竟然還想讓他死心塌地的幫忙?這不是白日做夢,異想天開嗎?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臉震驚之色,沒有禁止打人這項規定?
這特麼都是誰制定的規矩啊?咱們這是煉丹比賽,不是格鬥比賽啊,這制定規則的人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眾觀眾都是一副不能理解和略微有些抱怨的模樣。
這時,只見一直待在一旁默默看戲的歐陽承澤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這場比賽好像是我制定的規則。」
眾人:……
「喔~原來是歐陽前輩制定的規定啊,怪不得,怪不得如此有創意呢。」一名男子撫掌大笑道。
「是啊是啊,歐陽前輩沒有設定那麼多的規則,一定是怕我們被比賽約束,發揮不出最好的狀態。
如今一想,原來這些都是因為歐陽前輩特意為我們着想的啊。」一名煉丹師神色感激的說道。
「對啊對啊,歐陽前輩減少那麼多繁瑣的規則都是為了我們,我們又怎能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抱怨歐陽前輩呢?」一名煉丹師如是附和道。
…………
一時間,誇讚歐陽承澤品質高雅的人數不勝數,與剛才的抱怨畫面完全相反。
蕭白:……一開口就知道是老雙標了。
孟陸則是欲哭無淚,若制定規則的人是其他人的話,他還敢頂着風頭罵幾句,但是對於歐陽承澤,他就連瞪一瞪眼都不敢。
這時,蕭白的聲音也再次傳來。
蕭白扯着孟陸的衣領,將孟陸扯到自己的面前,用宛如惡魔一般的笑聲陰笑道,「姓孟的,你也聽到了,說吧,你想怎麼打?是單挑還是群毆?」
「擎,擎兄。。。我。。。」孟陸這次是真的慫了。
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蕭白僅僅是扯着他的衣領,他就完全無法掙脫蕭白的束縛,所以他不慫不行啊。
而遠處暗中着急的西門宿也是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
因為他是真的沒有算到趙城主會直接叛變,更沒有算到蕭白會這麼不給面子,頭這麼鐵。
見面直接一句話撂那兒,你想怎麼打?
在對方敵意強烈的情況下,嘴炮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用拳頭對抗拳頭。
但是這個辦法偏偏又行不通,因為自己的拳頭完全沒有對方的大。
所以西門宿也只能默默為孟陸祈福了。
就在這時,孟陸突然眼前一亮,急聲說道,「擎兄,也許我們二人不必劍拔弩張,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
「哦?談?怎麼談?」蕭白陰笑道。
「蕭兄,我願意為我的過失給你一筆可觀的道歉費用。」孟陸連忙回答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主動找蕭白和談了。
雖然落了面子,但至少能少挨一次打。
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點面子算什麼,以後說不定還能再找回來的。
就在孟陸細細思索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處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嘶!」
孟陸強忍着疼痛捂着自己的肩膀,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的衣袍已經開裂,一道鮮紅色的血痕顯露在外界。
「擎兄,你!」
「啪!」
孟陸的肩膀上又多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都說了,你小子不配喊我擎兄。」蕭白把玩着手中的摺扇,冷聲道。
這把摺扇!
看着蕭白手中的摺扇,嚇的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立馬從座位上站起,站的那叫一個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