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對於西門宿的請求,蕭白只回答了一個字。
「呼呼。」西門宿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排解心中的壓力。
這一次,可是真正的背水一戰。
「擎兄,這一輪比賽比的乃是藥材提純,這一點你也知道。
但是據我所知,你可是從未提純過藥材,而是將藥材當食材來用。
直到最後,你也沒有達成比賽的晉級條件。
而剛才趙城主也已經說了,沒有達成晉級條件的煉丹師請自主下台,但擎兄你卻絲毫沒有下台的趨勢。
明明沒有達成晉級條件卻還停留在演武台上,這不就是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裏,公然挑戰趙城主這個裁判,以及歐陽前輩的權威嗎?
就連歐陽前輩這位公認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都需要進行公正的比試,而擎兄卻一身蠻力公然耍賴。
這樣一來,被怒火沖昏頭腦的孟兄剛才說你一句濫竽充數,是不是也情有可原呢?」西門宿振了振衣袖,朗聲說道。
蕭白沒有達成晉級條件,這是公認的事實。
因為蕭白把能用的藥材全煮了,就連一份藥材也沒有浪費。
煮過之後的藥材自然不能再提純了,而且現在比賽時間已過,眾人都在關注着他們這邊的情況,所以蕭白完全沒有任何可以作弊的機會。
這一點是蕭白的弱點,所以西門宿選擇主攻這項弱點。
而且剛才他所說的一番話還將自己緊緊的與在座的所有人密切纏繞在一起。
為的就是形成『人類生命共同體』,將蕭白排斥在外,並將蕭白推到風口浪尖上。
如此一來,蕭白若是再動手打人的話,那蕭白就徹徹底底的輸了。
因為這麼做一來就是不把在座的所有人看在眼裏,二來就是心虛了。
畢竟西門宿說的乃是事實,蕭白確實把藥材全煮了,而又停留在演武台上。
到時候無論蕭白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輿論的力量也是強大的。
至於孟陸主動挑事這件事,西門宿是隻字未提。
西門宿看着一言不發的蕭白,心底微微一笑,這一戰看來是他贏了。
全場所有人此時也在緊緊的盯着蕭白,似乎是要看蕭白怎麼說。
對於西門宿這個人,他們可沒有多大的好感。
因為西門宿不過問他們的意見,就強行把他們當工具人使了。
這種人是他們最厭煩的人了。
陰險、狡詐、自作聰明、偽君子。
這是眾人對西門宿的評價。
他們很希望蕭白能夠絕地反殺,給他們整一出好活兒。
被掛在牙籤上的孟陸心中冷笑,「嘖。」
「轟隆!」
「啊!」
話還沒說完就得到制裁了。
貴賓席上。
長孫夫人心中多少有些擔憂蕭白的狀況,但當她看到正在狂歡鬥地主的司飛翰幾人後,心中的擔憂就立馬消散了。
果然。。。心大是可以傳染的。。。
…………
演武台上。
隨着蕭白的沉默,西門宿臉上的得意之色就越發濃厚了。
蕭白越沉默,他心中就越有把握。
就在此時,蕭白突然抬起頭來,一臉的決然和心痛之色。
西門宿被蕭白突然做出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他還以為蕭白準備出手揍他呢。
而就在他感到虛驚一場時,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蕭白。
「擎兄,你可是有事?」西門宿試探性的問道,他被蕭白盯的賊不舒服。
「廢話,當然有事。」蕭白沒好氣的說道,此時的蕭白語氣中總有一股悲痛之情摻雜在內。
「那到底是何事呢?」西門宿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不是說我沒有達成比賽的晉級條件嗎?其實我達成了。」蕭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