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寶山與智林面面相覷。道友閣 m.daoyouge.com
夢神機不敢想的繼續問道:「三十九級?十三歲?」
翠花老師:「夢首席,我怎麼敢騙你呢,確實是十三歲,三十九級。」
「呃~」夢神機嘴巴像塞了雞蛋一樣變成了O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向後直挺挺的倒去。
「啊——!老夢!振作啊老夢!」天星爐白寶山和天青藤智林兩人左右扶住夢神機,白寶山用力掐着夢神機喊道。
「哎呀!痛痛痛啊!快鬆手!你是想謀害老夫嗎!」夢神機拍開白寶山的手。
顫抖的手指指着翠花老師,說道:「快!快吧連明請過來,我要把我的畢生功力全部傳授給他!」
翠花老師有些難辦的說道:「呃……這個可能不太行,連明這孩子打小就勤快,現在應該正在擬態修煉場景里修煉呢。」
張七零:「啊~我要死了,為什麼沒有人在意我,地板好涼快。」
夢神機頓然醒悟,說道:「哦~對對對對對!不要打擾到他修煉,修煉重要,等他出關我去找他。」
夢神機面帶慈愛的笑容感嘆道:「唉~真是個勤快的好孩子啊,不像我零兒,都二十幾了才魂宗實力,丟人啊~」(張七零小名零兒)
躺在地上的張七零雙手抱膝,背向夢神機:「昨天你還誇我修煉刻苦,是你的驕傲,現在嫌棄我的也是你,散了吧,無愛了。」
「嗯?零兒你咋躺地上了呢?」夢神機說道張七零,發現張七零蜷縮躺在地上。
張七零瞬間內牛滿面,果然爺爺還是愛我的,爺爺你真好。
「唉~不肖子孫啊!人家現在都在修煉,就你躺這偷懶貪涼來了是吧,還不快去修煉。」夢神機批判道。
張七零:「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是!我知道了,爺爺。」張七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手背擋在眼睛前面跑了出去,路徑上留下幾滴水珠在飛舞。
白寶山過來拍了拍夢神機的肩膀,說道:「老夢啊,零兒這幾年的表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也太嚴厲了。」
夢神機哼道:「哼!玉不琢不成器,這孩子有點實力就自大了起來,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白寶山槓道:「什麼叫,有點實力,你這個年紀有他這實力嗎?」
夢神機梗着脖子道:「怎麼!你有意見?要不咱倆練練?」
白寶山連忙擺擺手,說道:「啊~不了不了不了。」
「哼!」
一旁的智林欣慰的點點頭,說道:「零兒這小子,天賦比我們強,三十年後,封號可期。」
「額……那個首席和兩位教委,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靠退了。」翠花老師說道。
夢神機恢復首席神態,擺擺手說道:「嗯,去吧。」
翠花老師施了個禮,然後退出去。
「等等!」夢神機突然叫住了她。
「夢首席還有什麼吩咐嗎?」
「那個連明出關……有空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去找他聊聊。」夢神機吩咐道。
翠花老師:「我知道了,還有嗎?」說完看向夢神機。
夢神機咳嗽一聲,說道:「咳咳~沒了,你去吧。」
「好的。」
——
連明確實在修煉,帶着莫邪吃飯洗澡沒有睡覺,從新來到了他熟悉的老地方。
盤坐在地,莫邪躺懷裏,粘得不行。
連明還沒有修煉,此時正看着自己的右掌發呆。
「我下一個魂技會是什麼呢?會不會又是增幅魂技啊!」
「我現在只有第一魂技是主攻……沒了。第二魂環「護住邪冢」是反擊反近身魂技,對近戰魂師很有效果。」
「那遠程攻擊就……我突然有點想要防禦了護盾了,啊——!遠程攻擊好煩啊!」
「哦,沒事,你繼續睡覺。」連明摸了摸莫邪的頭說道。
不小心把莫邪吵醒了。
連明自己在內心裏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遠程魂力攻擊有多少個啊,不會遇到的。」
「No!還真有不少,火系魂師,冰系魂師,還有獨孤雁的毒我好像都扛不住。」
連明面帶苦澀,想着:「完了,我涼了。」
連明定下心神,「算了,得過且過吧,先把魂力等級升上去吧,高一個等級,打誰不行,修煉修煉!」
連明平氣凝神,慢慢的進入了冥想狀態。
天斗城中央是天斗帝國皇宮,太子府內,一位相貌雖然不是那樣英俊。
但也鼻直口方,一身潔淨的青布長袍,給人很清爽的感覺的男人坐在案桌上拿着毛筆在一份份紙張上寫寫畫畫着什麼。
他一頭修長的黑髮用青色布帶繫着,整齊的垂在腦後,身上散發着一股很奇妙,但卻讓人很舒服的氣質。
此人正是當今太子雪清河,他手上是一些雪夜大帝批改過的周折,他正在拿這些練手,不日,他將會接手過雪夜大帝的一部分工作,以減輕雪夜大帝的工作量。
他正在聚精會神的批改着周折,一道黑影突然在門外出現。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請進。」雪清河頭也沒抬的說道。
來人一身侍衛打扮,單膝下跪在案桌前。
雪清河批改完一份周折,將它合起放在一旁,「什麼事?」
案桌下的侍衛報告道:「今日,連明與皇鬥戰隊張七零兩人在學院斗魂場決鬥。」
「哦,誰贏了?」雪清河滿不在意的問道。
「張七零!」
「我想也是。」雪清河又拿起一份周折說道。
「對了,張七零現在實力如何了?」雪清河提筆沾了點墨水,繼續批改周折。
「四十六級魂宗。」
雪清河在周折上畫了幾下,說道:「進步挺快,明年至少該有四十八九級了,有她頭疼的。」
雪清河輕笑着放下筆,雙手拿起自己剛批改的周折上看下看。
看完後放在一旁,繼續問道:「連明呢?多少級了。」
「三十九級魂尊。」
雪清河拿着新的周折動作一頓,隨後將周折攤開,蘸了蘸墨水在周折上繼續寫寫畫畫,問道:「那他傷得不輕吧?」
「那倒沒有。」
雪清河抬頭定定的看向他,嘴唇輕啟:「你確定?」
案桌下的侍衛咽了下口水
第五十九章 我要傳他畢生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