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峻感。
「沒事兒不能找周哥喝喝茶?」
「大半夜找我喝茶?」周宇騫斜睨了連清一眼,「伺候不動。」
一口茶噎在喉中嗆得連清瘋狂咳嗽,好不容易捋順了氣兒才抽了抽嘴角,回懟,「放心吧周哥,別說我沒那方面癖好,就算我有,閆帆也比你強點兒。」
「你不是喜新厭舊嗎?」
那言外之意便是,閆帆已經被你吃干抹淨了,我就是你的新獵物倒也合情合理呀。
連清:「……」
「行了說正事吧。」
「早說不就完了。」
周宇騫也放下了茶。
其實來找周宇騫之前連清是真心猶豫了好久,就怕周宇騫會頭腦一熱直接上報上面將他們當場抓獲。
但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算是救過周宇騫的命,他不至於這麼混蛋。
別的不說,周宇騫為人正直,是一個可以用心交的朋友,所以連清也沒打算藏着掖着,直接和周宇騫挑明了說。
「你想去看當年梅太傅叛國的卷宗?」
高嶺之花也有些繃不住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實不相瞞,小弟現在正被梅太傅家的公子威脅着為他們一家平反呢。」
連清說的輕巧,只是略微有些不滿的面部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不爽,好歹也是經歷過一些風浪的人,周宇騫倒還能端得住茶杯。
「平反?證據確鑿的事情還平什麼反?」
當年那事兒幾乎是鬧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最可惡的是梅真竟然帶着他那一家子跑了,先皇震怒,那些年誰敢在先皇面前提起一個梅字都是要被砍頭的存在。
「他們還敢回來?」
活膩了回來找刺激了?
搖搖食指,連清早料到周宇騫會是這個反應,「去掉那個們,只有他。」
「什麼意思,一個人回來的?」
「嗯,梅太傅一家在當年就已經死了,就只有梅一帆活了下來。」
「怎麼死的?」
「一把大火,什麼都給燒沒了。」
連清嘆了一口氣,不僅命沒了,死後連身份都給燒沒了,不明不白的死了十幾年,到現在還被通緝着呢。
這樣的說辭多少與周宇騫多年的認知有着強烈的衝突,連清等了好久才等到他消化了這個消息,卻還是十分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當年有人故意放火燒死了梅真一家,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某些真相公之於眾?」
「賓果,要不怎麼說周哥你聰明呢,我就是這個意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