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不甘心的執念,一隻手奮力的拔下了頭上的髮簪,她的目光已然渙散,看不清面前的槐,只能憑着直覺發狠的向前刺去。
想到了會被攔下來,意料之外的驚喜是她也被甩了出去。
身後沒有能擋住她的東西,連清整個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滑了一小段距離才停下。
顧不得管快要散架般的鈍痛,連清捂着嗓子,拼了命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活下來的感覺,真好。
簪被槐奪了過去在手上把玩,眼底閃過一絲興趣,玩味的勾起唇角,槐慢步走到連清跟前,蹲下身,輕柔的盤着連清披散的長髮,他的手很巧,也很溫柔,「你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在那樣完全無法掙扎的情況下竟然做出了那樣的舉動,這個女人的靈魂和意志,比一般人要強大。
連清說不出話,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雙大眼睛似乎會說話,閃着靈氣。
槐為連清挽的髮髻很好看,勝過了阿雅從小到大的手藝,但連清可以確實沒精力去欣賞。
和上次一樣,槐略顯冰涼的手撥開她的手,輕輕摩挲過連清的脖頸,一陣酥酥麻麻的奇異感湧起,當他再放開時,連清已經感受不到脖子上的疼痛。
看吧,連清就說,這個人喜怒無常,前一秒還恨不得弄死她,這一秒卻溫柔的好似和她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
縱使閱人無數,但連清不得不承認,他看不透這個人,他那麼張揚,卻又無比的神秘,怪異的讓連清十分不爽。
「猜猜看。」
槐的心情似乎不錯,埋在連清的頸肩,伸出舌頭,輕舔着溫暖的軟肉,激得連清陣陣顫慄,卻不敢將人推開。
「那日殿下發狂,是你故意為之,對吧?」
太子發狂的事情一直讓連清覺得很奇怪,有槐這樣的人,不該出現這樣的失誤才對,而這失誤,恰巧出現在她來到宮內的這一天,連清不會相信這種巧合。
「你的目的性很強。」
槐還是在輕舔着那一塊,濕濡的舌頭本是涼涼的,卻被連清皮膚的溫度帶領着溫暖了起來。
他的話讓連清有些驚訝。
的確,她抱着目的來了東宮,第一次見太子,難免有些急切,想要觀察自己的任務對象,但她已經極力掩飾過自己,卻沒想到,還是被槐看出來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