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連清無奈的笑笑,安撫性的揪了揪阿雅的臉,柔聲道,「不一定是要我的血,或許是槐大人有什麼事兒找我呢?」
雖然連清也知道,這安慰的話說出來沒什麼可信度,但總好過不說。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好啦,我沒事兒的,別擔心。」
哪兒能不擔心,阿雅心裏都擔心死了,但又怕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她家小姐,愣是憋住了淚水,點點頭,委委屈屈的不再言語。
熬過了夏日,黑夜總是來臨的很快,剛用過晚膳,連清再出門,天已經黑了下來,只留一點點昏黃的光芒,大致照的清楚這綿長的院牆之路。
連清和宋寬住的很近,自然不會離槐的住處很遠。
事實上,她和槐就像是夾心餅乾的兩片餅乾,一左一右夾着宋寬的寢殿,倒頗有些門神的意味。
如果說宋寬的寢殿是死一般的寧靜的話,那麼槐的住處更無限趨近於窒息的壓抑。
所有的宮人全都守候在院牆外,而院內的整個寢殿空無一人。
連清自己提着一個燈籠,走到房門前敲了敲,沒有人應聲,門卻自己開了。
咽下因為緊張而分泌出的唾液,深吸一口氣,連清抬腿走了進去。
屋內倒是燈火通明,燈籠照亮了整個大殿,槐還是連清初見他那副模樣,閉着眼,平靜又死寂。
「槐大人。」
連清放下燈籠,自覺的走了過去。
雖然已經見過兩次,但再度看到槐慢慢睜眼的模樣,連清還是覺得驚艷,他的確好看,氣勢凌人卻又比女人還要千嬌百媚。
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深沉的雙眸。
「坐。」
薄唇輕啟,吐出來的字句依然冷冽,他看着自己的模樣讓連清感到後怕,抬手撫上了自己被咬過的脖子。
「你在怕我?」
好整以暇的審視着連清的各種姿態,打量的目光讓連清很不自然,「任憑誰被這麼吸了血,也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被我吸血。」
那語氣調調,似乎被他吸血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一般,連清直想發笑,「那照大人這麼說,小女子還該對您涕泗橫流感恩戴德?」
也不知他到底聽懂了連清的諷刺沒有,總之,他毫不猶豫的點頭的確讓連清十分不爽。
「那您這份恩惠小女子實在是要不起,還請大人另尋他人給予。」
「我說了。」槐的目光更迫人了,轉瞬已經閃到了連清的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眉眼都帶着寒冰,「不是誰都有資格。」
連清本該被嚇到,或害怕或張皇,說不定槐就會放開她。
但她沒有,甚至不需要槐的動作,她自己便主動抬了抬下巴,眼含挑釁,「那大人這麼晚了叫小女子來,是為了我的血咯?」
「啪!」
槐這一巴掌很重,連清被扇的身體踉蹌,本就虛弱,站不穩摔在了地上。
左臉是火辣辣的疼,她咬了咬牙,怒目瞪向居高臨下俯視着她的槐,沒有說話。
「你要清楚,你沒資格頂撞我。」
「這是自然。」連清吐掉從喉間湧上的腥甜,「但有沒有資格,和我想不想,有關係嗎?」
她倒是半點不收斂,她明白,這個男人喜怒無常,她就算是姿態恭順討好他也沒有任何作用,不如自己想說就說,起碼嘴上過癮了。
「不怕死?」
脖子上突然多出了一隻手,瞬間收緊,一刻便讓連清難受的喘不過氣,窒息感湧上讓她漲紅了整張臉。
槐的力氣很大,一隻手便輕而易舉的將連清給舉了起來,雙腳懸空,讓連清身體的不安感更是無限被放大,手腳無意識的在空中亂劃,連清說不出話,目光卻依舊倔強。
踏入這扇宮門以來,也不過只過了十幾天,受得折磨到比她前幾個世界加起來還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要是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
連清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來的力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