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蘭、小魚兒見項南突然豹起,無不吃了一驚。
卻見項南縱身而起,凌空虛度,剎那之間,就閃現在數十丈外的山上。
而那山坳里正有談天、說地二位東廠檔頭,以及一位手下。
原來三人正舉着望遠鏡,暗中觀察項南、小魚兒、鐵心蘭三人。
「糟糕!」見項南發現了他們,三人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躲這麼遠,居然還會被項南察覺到。
談天、說地都知道項南武功超絕,他們三人絕對不是對手,當下轉身就要逃脫。
項南見狀,立刻施展「移花接木」,一股磅礴的吸力頓時將三人牢牢吸住,三人的內力也隨之洶湧而入,湧入項南的體內。
「吸功大琺?!」三人大吃一驚。
片刻之後,他們的內力就已全被項南吸走,也因此再無還手之力。
項南隨即像抓雞似的,將三人全都帶了回來。
「又是東廠的人。」鐵心蘭一見三人,立刻驚訝的道。
談天、說地都穿着東廠的官服,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不錯,這兩位是東廠的二位檔頭,談天、說地,上次傅尚書招女婿,他們二人就出現過。」項南點頭道,「魚兄,你還記得麼?」
「記得。」小魚兒點頭道,隨後看向談天、說地,「說,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你打死我們吧,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談天、說地脖子一梗,一派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道。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鐵心蘭唰得抽出寶劍,「閹賊,我爹是不是被你們東廠抓去的,你們老實說還則罷了,我還給你們個痛快。
你們要是還敢嘴硬,我先把你們的手指、腳趾都砍下來,讓你們這幫閹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從聽了項南的分析後,她已有六成相信父親失蹤,是與東廠有關。如今又見東廠中人悄悄跟蹤她們,她對東廠的懷疑頓時暴增到九成。
一想到父親很可能陷於東廠之手,她就恨不能立刻殺死這些閹狗,以泄其憤。
「哼!」談天、說地卻毫無懼色,「有種你就來吧,我們其實怕死之人。」
「我……」鐵心蘭見狀,頓時大怒,唰唰兩劍,將二人的耳朵削下半拉,頓時鮮血淋漓。
但談天、說地果然硬氣,居然真的一聲不吭,毫無痛色。
「閹賊!」鐵心蘭見狀,揮劍還要再砍。
「且慢,你這樣砍下去,沒等他們說出實情,他們就已經被你殺了。」小魚兒擺手道,「要論審人,還得看我小魚兒的。」
「看你的?」鐵心蘭詫異的道。
「沒錯,我保證他們乖乖說實話。」小魚兒胸有成竹地道,隨即吩咐惡通天,「徒弟把他們帶上。」
……
眾人隨即把談天、說地及其手下帶到樹林中。
「把他們的衣服扒掉。」小魚兒吩咐道。
惡通天隨即上前,不一會的功夫,就把談天、說地三人的衣服扒掉,只留下一個褲頭兒。
隨後,又用他們的衣服綁住他們的手腳,把他們牢牢的捆在樹上。
「師父,接下來呢?」惡通天問道。
「接下來就看我的。」小魚兒笑道,說着轉身離去。片刻之後,他就帶着一個蜂窩回來,隨後將蜂蜜抹在談天、說地三人身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三人就成了裹滿蜜糖的糖人,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師父,這是幹嘛啊?」惡通天不解的問道。
「你看這是什麼?」小魚兒指着地上的小蟲道。
「這是螞蟻啊。」惡通天立刻道。
「不錯,就是螞蟻。」小魚兒笑道,「螞蟻是最喜歡吃糖的了。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