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項南便一個人悄悄來到特圖加島。
特圖加島也是真實存在的地方,它的位置就在海地以北,距離皇家港有四百五十公里,算是比較近便的了。
十七世紀,來自歐洲的冒險家開始在特圖加定居,不過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在此享有主權,因此特圖加就成了一個三不管地帶。
無數海盜、商人、走私犯匯聚於此,讓特圖加變得非常的繁榮。這裏也是無數冒險家的樂園,海盜們尤其喜歡聚在這裏,吃喝玩樂,逍遙快活。
項南御劍飛行,來到特圖加島,就見這裏真的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島上依舊是燈火通明,歌舞昇平。
音樂、舞蹈、歡呼、咒罵、慘叫、砷吟……攪合在一起,簡直就亂成一鍋粥,但是卻又顯得格外有生命力。
項南沒有進入特圖加港,跟那些人一起去縱情享樂。他來到特圖加港的背面僻靜處,隨後把手中的阿茲特克金幣,往海水中那麼一丟。
金幣頓時一震,隨之一道不可捉摸的水紋,遠遠地傳播了出去。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冷了幾分,原本月明星稀的天氣,都在一瞬間變得黯淡。就連原本沸騰喧囂的特圖加港,都似乎變得有幾分冷清。
項南知道,金幣已經發出了消息,而黑珍珠號很快就像聞到血腥味兒的鯊魚一般駛來。
因為船長赫克托·巴博薩和他手下那幫船員,早已被金幣的詛咒折磨了多年。
他們雖然可以永生不死,讓他們在打劫時,可以毫無顧忌的廝殺,以致於他們在海上,幾乎可以為所欲為,所向無敵。
但是他們搶再多錢也花不出去,搶再多食物也解不了飢餓,喝再多的酒也解不了饑渴,遇到再漂亮的女人也只能幹瞪眼……
所以他們早就已經受夠了,恨不能早日擺脫這該死的詛咒。所以一旦收到金幣的信號,他們就會立刻趕來的。
而項南之所以選擇在特圖加釋放信號,是因為特圖加是一座少有的自由港口。
即使是巴博薩膽大包天,無所顧忌,也不能夠襲擊這裏。不然的話,就會引起公憤。
項南隨後在岸邊留下一塊木板,告訴巴博薩,自己約他明晚在此地見面,隨後就施展幻影移形離開了此地。
……
而就在項南離開四個小時後,一艘通體漆黑的船極速來到岸邊。
隨後一位頭戴艦長帽,帽上插着一根風騒的羽毛的船長,帶領他的手下來到了岸邊。
就見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這些人居然全都是骷髏模樣,瘦骨嶙峋,熒光閃閃,顯得格外瘮人。
「馬上尋找金幣的蹤跡,我能感受的到,它剛剛就在附近。」船長下令道。
「船長,我沒找到人,但我找到了這個。」一個一隻眼球滴溜轉的骷髏撿起項南留下的木板,遞給船長道。
「他居然敢約我明天見面?!好,明天,我就等明天。」船長把木板一寸寸掰斷道。
……
項南回到皇家港。
轉過天來,他先巡視軍營,看士兵們操練,然後吃早飯,隨後處理公務。
正忙碌間,就聽一聲翠滴滴的喊聲,「諾靈頓先生~」
項南抬頭一看,就見伊麗莎白探進頭來。
「是你呀,伊麗莎白。」項南笑着起身相迎,「你怎麼會來這裏找我?」
「沒有,在家待的無聊,想看看你這裏,有什麼好玩的。」伊麗莎白笑道。
皇家港沒有正式的學校,所以她不用專門去上學,只需跟家庭教師學習詩歌、歷史、算數、文學、音樂、舞蹈、繪畫等等。
而且她雖然不是貴族,但是像禮儀、修辭、法語、拉丁語等,她也是必須要掌握的。
「這裏是軍營,能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