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雖然在巨型陸龜背上的旅程枯燥而乾熱,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一路還是破有收穫的。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盧錫安在自己的私人地圖上塗塗抹抹、勾勾畫畫,甚至還寫了好幾篇旅行日記——雖然這種行為在亞索看來屬於不正經,但盧錫安卻很看重自己的日記本。
聖槍遊俠想的是如果還能見到賽娜,至少能和她說說自己都經歷了什麼。
格雷夫斯在荒漠裏也完成了急性酒精成癮的戒斷——在和崔斯特重逢和好之後,他的確有點沉迷酒精了,這次在陸龜背上穿越隔都之海,他沒有酒喝,雖然整天渾渾噩噩,但也逐漸擺脫了之前的依賴,看起來又一次精神了起來。
而塔莉埡則是在亞索的訓練下一路突飛猛進。
在學會了左手畫方右手畫圓、雜技拋接球之後,亞索又教了她和自己織成的石頭人一起翻花手——完成了這三部曲之後,塔莉埡開始在亞索的監督下,嘗試着再次織起石幔,在荒無人煙的隔都之海高速移動。
雖然這一過程中經常會出現石幔失控變成石槍的意外,但有亞索看着,並不會導致事故。
而看着塔莉埡的織石技藝越發熟練,亞索則是心下暗自點頭,等她完全掌握了這門技巧之後,自己就能將艾歐尼亞這邊的事情教給她去處理,然後自己親自跑一趟諾克薩斯了。
整個五人小隊之中,只有崔斯特在默默的懷疑人生。
而導致他產生這種懷疑的,正是他的好基友,格雷夫斯。
因為亞索和塔莉埡的訓練沒有避開眾人的意思,沒酒喝的格雷夫斯全程像是看直播一樣看完了塔莉埡的訓練——也許是憨皮想得少,枯燥的訓練格雷夫斯愣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還不算完,每次塔莉埡完成了一項訓練、學會了一項技能,格雷夫斯都會去問崔斯特會不會,好像所有的施法者都經過了一樣的訓練一樣。
你會不會左右手二用?
你會不會雜技拋接球?
你會不會那樣翻花手?
格雷夫斯每問一次,其他人就會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而這份目光也總會連着崔斯特一起籠罩進去——於是,卡牌大師就這樣被殃及池魚了。
期間崔斯特還想着露一手讓其他人稍微尊重自己一點,但無論他找誰打牌,對方的反應都是拒絕。
這種拒絕配合着「我不能欺負傻子」的眼神,崔斯特非常的受傷。
都怪格雷夫斯這個憨皮!
憤憤不平的崔斯特踢了格雷夫斯一腳,而睡得正香的格雷夫斯卻混不在意的翻了個身,甚至如果不是崔斯特收腳及時,他的靴子都會被格雷夫斯摟進懷裏。
然後,在格雷夫斯下意識的嘟嘟囔囔中,其他三個人再次投來了看傻子的目光。
崔斯特心好累。
……………………
平靜的旅程持續了接近半個月。
隨着塔莉埡織石技術的迅速進步,小隊五人終於慢慢穿過了隔都之海——荒原之中已經漸漸出現了綠色,低矮的灌木叢里也有了小動物活動的痕跡,再向南邊前進一天,小隊就會到達這次隔都之海的終點,咸干河。
這條鹹水河雖然叫「河」,實際上卻是守望之海的一部分,是伽林島南部的一個「豁口」形成的「河」。
雖然這條「河」的水是不可飲用的海水,但相較於隔都之海內部,這裏至少降水要多了不少,所以還是有不少小小的村落,星星點點的綴在了咸干河的兩岸。
而亞索此行的目的地·賽朵蘭村,就在咸干河接近入海口的地方。
沿着咸干河的東岸,巨型陸龜緩緩的前進着,一行五人則是愜意的坐在龜背上,享受着這難得的涼爽——雖然這裏的海風依舊有點燥熱,但總比隔都之海荒漠之中那吹過來就一身汗的熱風強了不少,難得有溫潤的風吹過,塔莉埡都暫時放棄了修煉,讓自己稍微放鬆了一會。
五個人之中,也只有亞索心中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了。
嗯,沒錯,亞索其實一直依靠着疾風之靈,在給自己開「私人風扇」,雖然隔都之海的旅程艱難,但不需要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