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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顧勒這小心思直讓人笑得停不下來,這孩子太聰明伶俐了,也着實早慧的厲害。
末了四爺和年甜恬一步三回頭的上了馬車,着實不舍的厲害,可景顧勒那小沒良心的一點兒沒什麼不舍的意思,這會子臉上還露了笑,一口小白牙露着,倒也着實讓人氣不起來。
「主子爺,剛剛府里來了信兒,說是呼圖里來拜見您了,在前廳候着有一會兒了,您見不見?若是不見,奴才叫人打發了去。」
且還在回府的路上呢,達春便過來送了信兒,蘇培盛這會子細細湊在馬車簾的縫隙處說着,如今頭上的傷還沒好呢,便也對烏拉那拉家的人沒什麼好氣兒。
四爺和年甜恬對視一眼,四爺笑着,朝年甜恬伸了三根手指頭,正應了先前四爺說的話,這呼圖里不是個能坐得住的,至多三天就得來。
「見,怎得不見,只是什麼時候見且得看爺有沒有空了,且回去傳話吧,讓呼圖里等着,爺忙完了便見他。」
蘇培盛忙應下了,且叫達春去報了信兒,原這馬車是往府的方向走的,四爺自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要做,可這會子沒事兒也得找事兒,直接叫圖克坦調轉方向,帶着年甜恬逛街去了。
上午逛了半上午不說,午膳四爺和年甜恬都是在外頭用的,這用膳又是一個時辰,直逛得兩個人微微有些累了、玩夠了才開口說了回府。
且到府上,再過一個時辰就該用晚膳了,直讓那呼圖里在前廳里等了三個多時辰,也不給上茶上點心,更別說什麼午膳了。
等四爺慢慢悠悠的更了衣去見人,呼圖里險些撐不住,嘴唇都幹得起皮兒了。
「奴才給主子爺請安,主子爺萬福。」
四爺落了座,似是對人一點兒也不氣,還笑着請了呼圖里起身:「客氣什麼,趕緊的起吧,且讓你久等了,爺着實公務在身,挪不開空閒。」
呼圖里哪兒能不知四爺這是故意晾着他呢,平日裏從沒得過四爺的笑臉兒,今兒瞧見四爺笑了,真真笑得他肝兒顫腿軟,哪兒敢對着四爺再有半分硬氣。
「且都是奴才莽撞了,耽誤了主子爺辦差,倒也沒等多久,奴才合該等的。」
四爺不置可否,瞥了那呼圖里一眼,這才叫下頭人給呼圖里上了茶。
上的倒也不是什么正經的茶,蘇培盛給呼圖里泡了盞濃濃的黃連,一盞茶半盞黃連,茶湯的顏色都濃郁的緊。
呼圖里只一聞那濃郁的苦味兒心裏就一陣兒發緊,可又不能不喝,這會子只小小的抿了一口,差點兒沒讓他咬舌自盡了,舌頭都苦麻了半截兒。
這會子倒也後悔了,後悔上一次不該對四爺要挾的,他這幾日一直輾轉反側的,怎麼想怎麼覺得那一招兒棋下得不對,這不就特特的過來賠罪了。
即便是如今能拿着悅菱說嘴些個,可到底他還沒有能跟四爺對上的本事。
說到底,現下還是得靠着四爺才成,至於能讓四爺聽話,呼圖里一直想着呢,可給四爺進獻福壽膏的事兒一直沒找到什麼機會,且今兒看看成不成。
若是四爺真收了悅菱,以後讓悅菱給四爺進獻福壽膏便也方便了。
「奴才今兒來是給主子爺賠罪的,奴才且就悅菱這一個女兒,奴才且聽說那事兒之後,一時心急才口出狂言,主子爺您也是當阿瑪的,想來也能體會些個。」
四爺嗤笑一聲兒:「爺沒那般大的本事,着實體會不來你。」
呼圖里被四爺嗆了一句,倒也是理虧,且不知四爺怎得還記得那天發生什麼事兒,這會子只得不住的陪笑。
「說來、說來悅菱真真是極仰慕您的,一時糊塗,這才做了錯事,奴才替小女給主子爺賠罪,主子爺看在悅菱年紀小不懂事兒的份兒上,原諒些個。」
四爺這會子依舊沒有客氣的意思:「年紀小不懂事?爺記得去年悅菱且都進了大選了吧,雖是沒選上,可年紀也不小了,還不懂事兒呢?怪不得落選了。」
「說來爺的年側福晉也不過是比悅菱大個兩三歲罷了,可那日年側福晉聽說爺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