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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不等着年甜恬說了對念英以後的打算,念英便已然一陣感激涕零了,直朝禎妃娘娘磕頭,心中如釋重負,雖是還想哭,可她那兒敢煩着娘娘,且拼命憋着淚,不住的謝了娘娘去。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年甜恬端坐在貴妃踏上,看着念英的額頭很快磕紅破皮流了血也絲毫沒什麼動容的,依舊是冷着臉,好一會子這才叫人起來。
「起來吧,本宮留着你可不是要瞧你在本宮面前磕死了的,如今烏拉那拉氏還未死呢,你還照舊好好伺候吧,且莫叫人提前死了的,她唯有好好活着,好好的等死,這才能叫本宮痛快了。」
「你多上心些,若是烏拉那拉氏自盡了,那你也不必活了。」
問也問了,說了說了,年甜恬懶得再去瞧念英欲哭不哭的樣子,直放了念英回去伺候。
年甜恬雖心中依舊不滿,可也斷不是心狠手辣的人,這般更是為了自己的名聲。
今兒已然死了個不知好歹的念柔了,若是這時候再死個念英,景仁宮一天之內死了兩個大宮女,難免叫人起疑。
雖然不過是死了兩個丫頭,年甜恬便是大張旗鼓的將烏拉那拉氏身邊兒的都人處置了去也無妨,只是瞧着手段難免不光彩。
烏拉那拉氏已然必死無疑了,她再當着人面磋磨了烏拉那拉氏的奴才倒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唯叫人瞧着小家子氣罷了,她總不能因為烏拉那拉氏壞了在四爺心中的形象去。
一個奴才而已,早些死晚些死也都是一樣的,至於念英能活多久,便要看念英自個兒的本事了,若是能叫她放心,便是將念英放在身邊兒用也無妨,可就怕她像是念柔一般貪得無厭的,那倒還不如改日弄死算了,省得麻煩。
「主子,這會子可要安置歇下了?今兒您忙活一整日了,您若是不困,奴婢給您捏捏肩吧。」
待念英走後,翡翠瞧着主子坐在貴妃榻上像是入定了似的,一動也不動,眼神兒也不似先前那般有神彩,不免心中擔憂,便蹲在主子跟前兒關切了一句。
年甜恬點了點頭,任翡翠給她捏肩去,說來這個點兒還不到她平日裏休息的時候呢,可身子也沒覺得有多累,心裏卻是真真累得厲害。
烏拉那拉氏廢了,她合該高興的,可扳倒烏拉那拉氏的代價也太大了些,四爺險些氣壞了身子,珍珠和額勒登也差點兒沒了命。
四爺的身子可以慢慢恢復過來了,可她再也不能和珍珠會到從前了,雖是已然知道珍珠並非真心待她,她也在心裏做了決斷,可到底不捨得也不習慣。
珍珠到底是參與她生活將近二十年的人了,平日裏人在跟前兒也沒多大感覺,如今人忽得不在了,年甜恬只覺得她這翊坤宮裏哪哪兒都留着珍珠的身影笑貌似的。
旁邊兒花瓶里幾株月季配海棠是珍珠從御花園裏剪下來的,桌上繡筐里還余着珍珠未給她修完的帕子,牆上的幾幅花鳥畫也是她和珍珠從庫房挑來掛上的,便是連這會子給她按摩的人也變了的、、、、、、
心中到底是難受啊,年甜恬在四爺跟前兒做出些個不在意的樣子,不過是不想叫四爺擔憂她罷了,可她哪兒有那麼容易說忘就把人忘了,珍珠的陪伴已然是她日常,她的習慣了,要想戒了,只怕還得好一陣子。
這會子總覺得翡翠捏肩捏得不好,年甜恬輕輕拍了拍翡翠的手背,乾脆叫人停了去,猶豫了好一會子,這才開口問了跟前兒翡翠和小德子。
「珍珠她、、、、什麼時候跟額勒登走的?東西可都給她帶上了?她可受苦了?」
瞧着主子面上難掩的悲切,小德子和翡翠心中也極不是滋味兒,想想送珍珠走的時候那慘狀,一個個的也跟着紅了眼圈兒。
不過倒也不只是悲切,二人心中自也對珍珠含着氣呢,主子待珍珠這般好,珍珠到底是負了主子,若無珍珠同額勒登的逾矩之事,也不會叫人尋着機會害了主子和小主子去,珍珠落得這般結局是不虧的,不過只從這些年的情誼上看,到底叫人有些難接受。
「回主子的話,他們是巳時二刻出的宮,依着您的吩咐,奴才已然將珍珠姐姐的東西盡歸置好叫人送去富察府上了,包括您先前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