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中文網 > 玄幻小說 > 卒舞 > 焚萁 第二六四章 黑鍋呼叫轉移

焚萁 第二六四章 黑鍋呼叫轉移

    賀難溢出體外的真炁並不像魏潰那般暴戾,也不如郁如意那麼乾脆,而是一股性質渾濁的斥力以賀難為圓心向外排去,而被炁所籠罩的事物所呈現出來的狀態也並非是斷裂,而是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粉末。讀字閣 m.duzige.com

    單純以真炁的「質量」而言,賀難的炁驚人的雄厚,或許這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釋放出體內的真炁積少成多有關,其破壞力也抵得上小郁的「鶴沖天」,但也有一個十分致命的弱點——他依舊無法自由操控真炁的走向和形態,截止到目前他只掌握了一種釋放出真炁的方法,就是這種球形的無差別攻擊。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因為炁派一般的修煉過程都是由丹田產生後天之炁開始,再學着將炁遊走於七經八脈,在這個過程中真炁會不斷消耗、也會不斷產生,等到將炁脈完全疏通,周天遊走自如之時,「煉炁」便已完成,接下來就是練習如何將自身真炁從體內解放,衝破經脈的桎梏——以養素與郁如意為例,養素是由體至炁,所以他最先接觸到的使用方式是讓炁完全覆蓋體表形成防禦,緊接着再將真炁轉化為有形質的「武器」;而郁如意在出生的時候便因其罕見的「仙人體」而臻至煉炁巔峰,所以修行的第一步就是將真炁與外物結合,直到「化形」為止。

    但賀難與所有人都不同,他釋放真炁達不到化形是因為他修為不夠,但他也不能像養素那樣將炁包裹在體表,更別提延伸至武器或者進行定點的遠程氣功爆破了——打個比方就是,雖然你身上的所有器官都是自己的,但有些器官你並不能完全指揮它,賀難的炁也是一樣。

    「那你們說,真炁是否不像從前所說的那樣——不能修練炁的人永遠不能修煉,而是真炁本就存在,只是那些『不能修練的人』其實並沒有掌握到對於自己來說正確的修煉方法?所以他們才感受不到自己的炁,更無從談論操控了。」賀難是個十分喜歡鑽研的人,尤其是真炁關乎到他性命,所以在發現自己身上這種現象時便主動找周圍的各位高手解惑。

    這番關於炁的理論,還真沒有多少人想過,因為在座的幾位相對來說天賦都是較高的,在基礎上沒遇到過困難,自然也就不會去想基礎的問題,就好比絕大多數人都不會深究為什麼一加一會等於二一樣。

    …………

    安德烈顯然沒有料到賀難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直接被炁浪推到了牆邊,正面被賀難肘擊的部位也有一大塊淤青——他還真是正如自己所說的,不是擅長武力的類型,以練家子的耐打程度而言,賀難這一下估計也就淺淺落下個紅印。

    「你們盛國人一個兩個的都會炁功?」一招過後,安德烈雖然狼狽,但賀難也不是馬上就能再「爆氣」的,所以他還能堪堪利用自己更加魁梧的身軀周旋一下。

    賀難現在倒是沒有精力扯淡,這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跟人動手單挑,要是自己連炁都已經會用了,居然還敗在一個很弱的對手手裏,那可不是一般的丟人。

    又過了幾招,安德烈發現賀難除了那招詭異的爆氣之外,拳腳功夫着實是一般,肉搏之中身高和力量的壓制使得他扳回一城,但他此時也意識到了想安然無恙地擒住賀難再走脫是不可能了,所以意圖便轉變成了逃出去,進退轉圜之間都在往門口的方向相逼。

    終於,賀難一個撲空使得安德烈終於闖到了門前,卻見賀難身子剛轉到一半的時候便又是「爆氣」!

    湖水般的炁浪衝擊在安德烈的脊背上,連同審訊室的木門也被瞬間向外沖開,一瞬間,室內明亮的燭火俱被炁浪澆滅,安德烈的身子幾乎是從房內滾到了外邊的走廊里。

    「嗯?」老洋人剛爬起來準備跑路,卻見走廊里烏泱泱站了一群人,其中有男有女,將審訊室的門口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目力所及之下卻看不見一個官兵。

    莫非這群人都是越獄跑出來的?但仔細一想之後安德烈卻又覺得不像,這群人一個個衣着光鮮靚麗,面貌精神抖擻,怎麼看也不像是蹲了很長時間大牢的主兒。

    還未等安德烈出聲,一個身高九尺來多的巨漢「砰」地一腳就把本來半蹲着要站起來的他踢倒,然後便一臉忿忿地掏錢給其它幾人,朝着安德烈嚷嚷着:「沒用的東西。」


    「我靠……」賀難扶着門框踉蹌地走了出來,看到外面景象之後不禁低聲叱道:「衙門是你家啊,你怎麼把人都叫來了?」

    魏潰乾笑了兩聲,沒有作答,關鍵時刻還是小郁貼心:「魏潰說今天晚上你要跟人動手,所以就把我們都叫過來了,還賭了錢——他賭你打不過人家。」

    賀難輕輕嘖了一聲,臉都氣歪了:「我叫你來是幹這個的?」

    魏潰當然也有話講,兩手一攤表情倒是頗理直氣壯:「人多好辦事嘛,萬一這幫洋鬼子真來劫獄,一群人總好過一個人。」

    賀難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不是怕他們來劫獄,而是怕他們不來……」

    賀難早就與趙希客約定好,埋伏下不少人手,只待商會得知消息後來營救出安德烈,只叫魏潰來既是一個幌子,也是一道保險。

    但商會那邊兒,卻也不知道為何毫無動作,要說他們根本沒有收到安德烈被捕的消息是絕不可能,但這種石沉大海一般的靜謐卻也讓賀難心中升騰起一絲不安。

    …………

    後半夜一過,賀難便讓大伙兒都各自分散開來離去了,只剩下他自己留守在衙門。

    「既然他們毫無動作,那接下來就按照我們提前定好的那樣——如果沒出什麼岔子,那這兩個人我親自押回京城。」趙希客說道。

    「那我建議你還是多找幾個人跟着點兒,現在他們越是沒動靜,就越不能掉以輕心。」賀難提醒道。

    「這事兒不用擔心,我已經調衛所的人過來了,等他們一到我們就出發。」趙希客現在顯得很是輕鬆:「倒是你……我可聽說你是帶着命令下來的?」

    「是啊……任重而道遠。」賀難輕輕笑了兩聲:「再想回去……也不知道該過了多少年了。」

    「依我看,你的性格也不適合在『山門』待着,但要說跟我似的在『水門』,倒也差點兒意思。」趙希客看了一眼賀難:「這回是任務,咱們倆合作了一把——但我告訴你,咱倆私底下的事兒可沒完。」

    趙希客這還是憋着氣呢,當然這一點兒也不能怪他——換你讓人插泔水桶里了你能不記仇?

    「行。」賀難笑呵呵地說道:「等下次見面兒,你我再比劃比劃。」

    趙希客的鼻子中哼出兩道冷氣,把賀難送出了衙門,臨分開之時趙希客突然又叫了賀難一聲:「對了,我得提醒你個事兒。」

    「嗯?」賀難回過頭來,身體姿勢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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