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宮明聞言,也不客氣,當即開口道:「那就先從您【心臟病突發】的事情開始講起吧,不需要完全具體,只需要大致的前因後果就好。」
「可以。」羽宮輝微微頷首,當即將當時他們與黑櫻花博弈的大致情況告知了羽宮明。
羽宮明聽完,不禁連聲嘖嘖:「原來其中有這麼多故事,我之前就猜黑櫻花沒找我麻煩,應該是你和打入黑櫻花同伴的功勞。」
「只是沒想到,你們對黑櫻花的滲透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羽宮輝呵呵一笑:「畢竟我們對黑櫻花的滲透,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了。」
「至於我假死之後,自然重新隱入暗處,繼續展開針對黑櫻花的行動。」
「大概明白了。」羽宮明微微頷首。
頓了一下,他問道:「之前到事務所給我送黑櫻花錄音的,是您吧?」
「嗯!確實是我。」羽宮輝坦然承認,接着神情一動:「你從那時候就已經在懷疑了嗎?」
「是的,知道黑櫻花的計劃並意圖破壞的話,不論是自己找人手行動,還是直接送到警方手裏,都比交給我要好。」羽宮明淡淡道。
「哈!你還真是有長進啊!」羽宮輝不由得感慨道。
「過獎,虎父無犬子嘛!」羽宮明笑道,頓了一下,又有些遲疑着開口道:「我應該是您親生的吧?」
「臭小子瞎想什麼呢?」羽宮輝笑罵道:「你當然是我親生的,要不要去做個親子鑑定確認一下?」
「那感情好。」羽宮明笑道,隨後在羽宮輝怪異的目光中,從懷裏掏出了一根小試管和棉簽:「來,麻煩您提供一些唾液。」
羽宮輝一挑眉:「怎麼?還是不相信我的身份?」
「物證比人證和推測的可信度高,這應該是常識吧?」羽宮明笑道。
羽宮輝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很好!繼續保持這份謹慎,這樣我才放心和你們繼續【合作】。」
一邊說着,他已經舉起了雙手:「來吧,由你自己來取樣,這樣就杜絕了我做手腳的可能。」
「恭敬不如從命。」羽宮明也沒猶豫,乾脆上前,將棉簽探入對方嘴裏,輕輕攪動了一陣,將棉簽取了出來,放入試管中,隨後緩緩退開。
隨着他收回試管,幾人間的氣氛肉眼可見的緩和下來。
剛才羽宮明提出索要唾液樣本,確實有確認身份的意思,但更多的,是試探他這位父親的態度。
如果他有所猶豫,既可能是他有問題,也可能是他對羽宮明的信任有限,這樣的話,之後到羽宮輝向他們詢問情報時,說不得要有一些保留了。
而現在,他不僅答應了,甚至敢讓羽宮明將棉簽伸入口中。
要知道,哪怕是棉簽,就算是普通人,都有可能把人弄死,更不用說羽宮明這樣的高手了。
羽宮輝此舉,無異於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羽宮明手上。
這份信任,羽宮明自然要有所表示。
「到您提問了。」他微笑道。
「那就先說說,你們是怎麼和黑衣組織牽扯上的?」羽宮輝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大概在您【死】後不久吧。」羽宮明倒也乾脆,羽宮輝的這個問題他們事前就已經有所預料,也已經討論過該如何應對,此時自然也無需猶豫。
「名嗓一時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前段時間忽然銷聲匿跡,您應該有所耳聞吧?」
羽宮輝思索了兩秒,點點頭:「嗯,聽說過,我和他父親也打過交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