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梁某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況且我後面失去意識,未能參與正面戰場,心中一直留有遺憾。反倒是兩位道友,在正面抵擋北冥千萬大軍,何等的風采?着實令人欽佩!」梁言呵呵笑道。
「比不了,比不了!」
大苦尊者連連擺手,臉色肅然道:「若無梁道友,『萬仙大陣』就不可能被修復,以我等幾人之力如何能扭轉乾坤?再說了,後來支援的鈞天城也是梁道友請來的盟友,若非道友提前佈局,我等根本擋不住北冥的毒人大軍。」
「提前佈局麼.」
梁言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
自己只是陰差陽錯進入到鈞天城中,哪裏談得上提前佈局?如果非要說有人能算到這一步的話,恐怕也就只有那個人了吧
這麼一想,的確有許多古怪之處,早在自己進入鈞天城之前,李半瘸就深信有人會來幫他。
那麼,自己進入琅嬛大陸,真的只是偶然嗎?
「梁道友?」
左臨的聲音在身旁響起,使得梁言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梁言笑道:「剛才突然想起一些往事,因此有些走神,失禮了!」
「哈哈哈!梁道友哪裏話?是我等不請自來,打擾了道友的清靜才是。」左臨賠罪道。
「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也別客套。走走走!換個地方說話。」
梁言邊說邊笑,一隻手拉上左臨,另一隻手拉上大苦尊者,催動遁光,轉眼就消失在原地。
片刻之後,三人出現在一座雅致的閣樓之中。
房間內古色古香,一張典雅的八仙桌,三張紅木椅,三人各坐一方,面前都有一杯靈茶,靈氣裊裊,如青煙般在茶杯上繚繞。
玉竹山負責端茶的女修早都退下,門口沒有半個守衛,只留下三位化劫老祖在屋內商談。
「梁道友,我聽說你傷勢嚴重,由神農道友為你醫治,不知現在恢復了幾成?」
問出這個問題的是左臨。
如果在別的地方,像這樣打探別人的底細可是犯了忌會,但梁言知道他並無惡意,因此微微一笑道:「托幾位道友的福,梁某恢復得不錯,不敢說有往昔十成的功力,但至少也有個七、八成吧。」
梁言還是沒有實話實說,畢竟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短短十天就恢復如初也太驚世駭俗了!因此保留了幾分,這樣才顯得正常。
左臨和大苦尊者聽後,臉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神農一脈不愧是『醫聖』傳人,手段高妙!這點時間就讓梁道友的傷勢好了七、八成,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是啊,梁道友能夠康復,是我南玄之幸。」大苦尊者點頭道。
梁言看了兩人一眼,忽然笑了起來。
「二位,你們千里迢迢跑來找我,不單是探望梁某的傷情這麼簡單吧?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
左臨咳嗽了一聲,笑道:「實不相瞞,我等來此是有事情想找你商量。」
「何事?」梁言問道。
左臨和大苦尊者對視了一眼,後者開口道:「還是老衲來說吧,其實老衲與好幾位道友都商量過了,覺得我南玄雖然是聯軍,但卻如一盤散沙,究其原因就是沒有一位領袖。玄心殿十人各自都有投票權,雖然看起來公平公正,可真到了關鍵時刻,卻會因為理念不和而出現各種矛盾,導致許多軍令都無法執行。」
說到這裏,頓了頓,又道:「就拿半年前那一戰來說,不是沒有人想過『玄天關』的問題,但九大亞聖各有想法,並沒有放在心上,倘若那時候有人統一發號施令,或許就不會給北冥的內奸鑽空子了。」
聽了大苦尊者的一番話,梁言心中瞭然。
感情這兩位是找他來商議選盟主的事情了。
其實老和尚的話不無道理,北冥大軍魚龍混雜,連海外十三島這樣的雜牌軍都被收編,可打起仗來卻是絲毫不亂,究其原因就是有「丹陽生」這樣一個絕對領袖。
同樣的,南玄想要反攻北冥,也必須有一名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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