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床邊,朝香明惠並沒有出聲,而是掀開被子鑽進去。
黑暗中,南宮沙耶側身躺着,朝香明惠躺在她身旁,中間只隔着一巴掌的距離。
南宮沙耶緊閉着雙眼,感覺到旁邊有人躺下,整顆心開始七上八下。
阿誠應該已經發現自己才對,為什麼還不動手?
躺在旁邊的朝香明惠,此刻也有些疑惑。
以誠君的能力,應該已經發現她的到來才對,為什麼不吭聲?
難道是在等待她主動嗎?
這個羞澀的念頭,讓她的心砰砰跳起來,終於鼓起勇氣,咬着下唇伸出手。
手掌繞過南宮沙耶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肚子上。
來了!來了!
南宮沙耶渾身一僵,不敢再動彈。
朝香明惠的手緩緩移動着,從衣服下擺伸進去,貼在光滑緊緻的腹部上。
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兩人心中都是一顫,臉頰同時染上醉人的紅暈。
常年的鍛煉,讓南宮沙耶擁有很明顯的腹肌,而且方誠的皮膚本來也很光滑,加上朝香明惠此刻的大腦已經被羞澀淹沒,思維也變得遲鈍。
「誠君……」
朝香明惠湊過來,緊貼在南宮沙耶的背上,同時手掌順着腹部往上摸索……嗯,什麼東西?
南宮沙耶只穿着吊帶背心,內衣可沒穿。
此刻她已經沒有空閒去關心被控球,因為背部貼上來的東西,明顯不是男人應該有的。
「……」
房間內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下一刻,被子猛地被掀開,朝香明惠和南宮沙耶齊齊從床上跳起來落到地面。
「怎麼是你?」x2
此刻,她們才終於看清楚,在床上互相貼貼的人並不是方誠,而是今天剛剛撕逼過的情敵。
兩人騰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沒白給成功就算了,居然被情敵給當場揪住。
葉語卿一下子搶過身體的控制權:「你怎麼在這?」
如果面對朝香明惠,南宮沙耶或許會感到丟臉,可葉語卿一出現,立刻讓她燃起鬥志。
「哼,你不也在這嗎?」
「我是有事來找阿誠商量的,誰跟你一樣鬼鬼祟祟躲在床上。」
「穿着這樣大半夜來找阿誠商量事?」
南宮沙耶上下打量一下葉語卿的穿着,嘲諷一聲:「你騙鬼呢?」
葉語卿一下子又紅了臉,她現在只穿着黑色蕾絲的決勝內衣,外面套上一層近乎透明的薄紗。
她咬牙切齒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南宮沙耶是超短褲和吊帶背心,連內衣都沒穿。
「至少我不會找藉口。」
「那你鬼鬼祟祟躲在床上幹什麼?」
「關你什麼事。」
兩人互相對視着,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眼中燃燒着怒火。
「看來今天的教訓你還沒吃夠。」
「少吹了,到底是誰教訓誰?」
沒有裁判的信號,兩人幾乎同時動手,繼續今天未完成的較量。
漆黑的房間中人影閃動,只有拳腳的呼嘯聲和碰撞聲響起。
啪!
搏鬥中,不知誰觸碰了電燈開關,房間一下子變得明亮。
南宮沙耶的背心已經被撕開,葉語卿的薄紗也已經變成碎片,扣子被扯壞。
她十分豪邁的全部扯掉,雙方都是女性,也不怕走光,
互相對比一下尺寸,葉語卿挺了挺胸,露出了驕傲的表情。
南宮沙耶咬了咬牙,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最驕傲的地方輸了。
「怪不得沒腦子,原來營養都往下跑。」
「你才沒腦子呢!」
葉語卿差點氣得跳腳,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是智障。
雙方再度交手,南宮沙耶身上忽然掉下來一盒東西。
葉語卿定睛一看,頓時大笑着嘲諷起來:「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隨身帶着這種東西,我就說你半夜鬼鬼祟祟躲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