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是他們先摸了她的屁股,她出言不遜惹惱了他們,我不該在沒了解清楚的情況下說那些蠢話,在這裏向魯爺和各位大哥賠罪!魯爺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這些無知小輩計較了。」許煬瑞趕緊又說了幾句,想要息事寧人。
「你這意思,還是怪到我們了?說我們到你們許家來挑事兒?」魯永金就是來挑事的,怎麼可能讓許煬瑞幾句話息事寧人?
「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魯爺!別說她的屁股,在場所有的屁股,魯爺和各位大哥都可以隨便摸!我絕對不敢有二話!」許煬瑞連忙解釋了幾句。
一名男子走過來,附到魯永金的耳邊向他低語了幾句。
「你父親許柄祥過來了,今晚的事兒,我不和你說了,免得說我們欺負小朋友,我待會兒和你父親好好談談,看他會怎麼解決吧!讓他進來!」魯永金大聲向門邊說了一聲。
「魯爺好!」門邊傳話之後,一名西裝鞋履的中年男子一路小跑着進了包房,在魯永金面前點頭哈腰地站住了。
進來的中年男子是許柄祥,許煬瑞的父親。
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和魯永金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你家小朋友,說要砍了我兄弟的手,這件事讓我很困擾啊!看起來許家的家庭教育做得不怎麼好。」魯永貴笑了笑,向許柄祥說了幾句。
在場的幾名學生一聽這話,都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原來是龍騰會館的老闆,許煬瑞的父親許柄祥啊!
先前在他們心目中,龍騰會館的老闆,許煬瑞的父親是何等威風的存在!
沒想到在魯永金面前,連坐下來的資格都沒有!
這位魯永金魯爺,又該是怎樣的一位恐怖的大佬啊?
「小兒無知!我代他向魯爺道歉!都是我教育的錯!我該打!該打!」許炳祥自抽起耳光來,安靜的包房裏連抽了十幾下,非常響亮。
魯爺一句話,龍騰會館的老闆,許煬瑞的父親就要自抽耳光!
「他要砍我兄弟的手,你就在自己的臉上拍幾個,這態度,未免也太敷衍了。」魯永金扒拉着自己的手指,一臉很不滿意的表情。
許柄祥猶豫了片刻,他走到一名彪悍男子身邊,從他腰間抽下了一把砍刀。
回到桌邊之後,他舉起刀,猛地斬向了自己的手掌。
「魯爺!小兒無知,還請魯爺大人大量!放過小兒這次!」許柄祥強忍着斷指的痛繼續向魯永金道着歉。
在場的許煬瑞等人面無人色,那些學生更是幾乎當場嚇尿。
「他說的話,你砍自己的手指有何用?」魯永金不依不饒。
許柄祥兩眼含淚,走過去伸手拉許煬瑞的手。
「我不要啊!不要啊!」許煬瑞嚇得半死,兩條腿都軟了。
「豎子!既然闖下大禍,就要有承擔禍事的擔當!」許柄祥猛地抽了許煬瑞十幾個耳光,然後趁着許煬瑞還在發暈的當口,一刀斬向了許煬瑞的手。
許煬瑞頓時慘叫了起來。
「賜座!上茶!」魯永金露出一臉的笑,向身邊做了個手勢。
幾名彪悍男子搬了把椅子在茶几對面,讓許柄祥坐了下來。
下馬威已經給了,接下來,是到了談『合作』的時候了。
也就是龍騰會館交保護費的時候了。
「那幾個妞!過來陪魯爺!」
虎背熊腰被稱為錘子哥的男子,向包房裏幾名女生呼喝了一聲。
沒有人動,都嚇傻了。
「是想魯爺也把你們的手指也一個個砍下來嗎?」錘子哥一臉的兇相,故意嚇唬起了幾名女生。
張蕙咬了咬牙,第一個湊了上去。
「還有你!傻坐着等魯爺抽你啊?」錘子哥早就看到了劉詩娜,看到她是這些女生中最漂亮的一個。
「我不……」劉詩娜全身不停地顫抖着。
先前被許煬瑞恐嚇,她雖然害怕,但還沒到這種程度。
現在是完全嚇崩潰了。
比在鬼片裏還要崩潰。
畢竟演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