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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之後,一輛黑色汽車抵達到一座名為白川高校的學校操場。道友閣 m.daoyouge.com
羽川修坐在車裏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學院,這是他第二次來這,上一次是為了拉遙一入伙。
智子把車停好後,解下安全帶對後面兩人說道:「我們到了。」
羽川修和桃田澤司各自解着腰間的安全帶下了車。
哈~
桃田澤司伸了一個懶腰活動着身體,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哪怕是青壯年男子也會感覺很累,這傢伙已經在車上睡過一覺了。
羽川修站在這打量了一下學校,這個時間段學校幾乎已經沒有學生了,除了個別還在值日的學生以外。
智子收好車鑰匙之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應該是打給以前工作的同事。
過了沒多久,從教學樓上下來了一名穿着職業教師制服的短髮黃毛漂亮女老師。
「佐堂!」智子看見那女人高興的走上去。
佐堂看見許久未見的同事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智子,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這次在東京有沒有找到男朋友?」
「你又來了…真是的…」智子很不高興的嘟着嘴巴。
「他們兩位是…」佐堂看見了一旁的羽川修與桃田澤司。
「他們兩個是我學校里的學生,是一起過來幫忙的。」智子向朋友佐堂介紹。
「佐堂小姐你好,初次見面。」桃田澤司很有禮貌的向她問好。
羽川修也對眼前的女人鞠躬行禮,不過態度表現的略微冷淡。
「不要客氣…」佐堂對他們露出一個溫柔的母性笑容,接着看向智子,「你來的目的學校已經知道了,學校為你們安排了住處,可能要在這裏停留幾天。」
「沒關係,正好我也想和大家聚一聚。」智子很大方地笑着。
接下來,在佐堂的帶領下,一行人向教學樓的最頂端走去,前往白川學校的理事會所在地。
在上樓的過程中,他們四人遇見了一名從樓上下來的女生,正跌跌撞撞的扶着樓梯扶手,眼角流着淚水往下走來。
羽川修和桃田澤司都很奇怪的看着這名女生,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學校里哭泣,實在讓人可疑。
不過羽川修注意到這個女孩走路雙腿很不穩,甚至有點發抖,好像在忍受什麼疼痛。
智子也感到很詫異,扭頭看向佐堂,「那孩子怎麼回事?」
「哦…!」佐堂驚了一聲,然後露出笑容,「可能是受罰了吧,你別太在意。」
羽川修聽到這句話感覺很牽強,因為這樓上可沒有教室和老師的辦公室,有的只有學校的理事會和理世長的房間。
「佐堂老師,你們學校還有體罰這種懲罰嗎?」桃田澤司也忍不住的問道。
「究竟怎麼回事?」智子也皺眉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佐堂聽後微微低下頭,眼神有點躲避,這副模樣一看就是有事情隱藏。
「其實…在你走了沒有多久,學校的理事會就換了,現在的理事長是雄村,是他又新加了一些規矩。」猶豫了一會兒後的佐堂說。
「這樣也不能體罰學生,這種做法實在太過分了!」桃田澤司向佐堂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個…」佐堂尷尬的笑了笑,但表情上還有什麼在隱瞞沒有吐露。
羽川修看着這女人充滿懷疑,剛才那個女生走路的姿勢來看,明顯是傷在下半部分,這讓他想起了一些所謂的傳聞。
島國女生穿的很前衛,從小學到國中再到高中和大學,都把自己往漂亮的地方打扮,這種方式也很容易引起一些色狼變態的注意。
羽川修還在前世的時候就經常看到島國的一些新聞報道,某某學校的校長或者老師對自己的學生下毒手這樣的事件。
從剛才那個女孩的狀態來看,這種幾率是很大的。
島國的女性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往往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會選擇隱瞞,她們覺得這是恥辱的事不能見光。
正是這種想法加大了她們繼續受傷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