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血世珠」?
徐小受悚然一驚後,意識到之前很多不被察覺的小細節。
比如顏無色如何會這麼快就沒了,他的出場明明那麼震撼,貳號磨了那麼久,也才剛被磨死,他怎會那麼快就掛機?
還比如笑崆峒是強,是有着越階而戰的能力,但顏無色又怎麼可能不是能越階而戰的天才?
如此情況下,三才劍如何能控他那麼久?
在同為天才的情況下,境界差就是絕對差。
除了戰時某些突如其來的神之一手,基本不可能抹除這份差距。
就連此行他二人直勾勾奔着墮淵的方向而來之舉,在當下想來,不外乎也多了一層特殊的指引。
「禍世之根源,死亡之指引」
笑崆峒低低喃了一聲,心有餘悸。
他在想,如若方才自己真給徐小受勸進墮淵裏了,是不是就等於親手將他送上了斷頭台?
這地方真跳下去,同徐小受所言無異,只有死路一條,沒有第二個發展方向。
可在這之前,誰又能想到,墮淵下方藏着個顏無色呢?
「不止是血世珠的指引吧?」
「你的狀態,也十分特殊你並不是本體。」
徐小受畢竟也算見慣了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冷靜下來。
他心頭開始思索對策的時候,對着面前的光之天使,採取了經典的拖延時間之法。
遇事不決,拖延時間。
只要時間拉長,對方總有缺點暴露出來,自己也總能想到應對方法。
「你倒是聰慧。」
光之天使徐徐踱步,似乎並不着急動手。
徐小受看得出來,這老頭屬於典型的「戰前炫耀型」人格,也就是不說通他心頭不痛快的那種人。
他遞給了笑崆峒一個眼色,接着洗耳恭聽。
「本帝說了,我的這般存在,確實是一個意外。」光之天使指了指自己,臉上是熾光,看不見表情,但他的語氣中分明有着幾分自得:
「這還要追溯到之前,本帝派遣了一個光之天使出去執行任務」
「哦,對了,就是你們這些小鬼頭搞的破壞吧?」他話鋒一轉,「九大核心,以及鎮虛碑的異常。」
鎮虛碑?
徐小受立馬想到了那塊鵝叫碑可能同這有關係,他借坡下驢道:「鎮虛碑我知道,但九大核心,是什麼?」「不用裝傻了!」
光之天使嗤笑着一擺手,道:
「血界的血世珠被你們挖了,奇蹟之森的龍杏被你們偷了,沉眠谷的半聖位格,罪一殿的次面之門,你們也都欲圖染指。」
「真以為本帝好騙,你們做的這些,能瞞天過海?」徐小受聽得訝異。
這些東西,確實在知而不知間,都跟自己扯上了一些聯繫。
他沒有急着去反駁顏無色的話,人的第一反應總是最次的解決方法。
三思而後行,才是面對困境的最佳解決方式。
這一頓,徐小受反倒因此而想起了自己尚未能完全理清的八尊諳的意圖。
每一次自己被安排進一個局中,總會在莫名其妙間,就完成了八尊諳想要的。
所以這一次,他要的就是自己去偷、去搶,去把這虛空島九大核心都搞掉,將鎮虛碑也都弄成鵝叫碑那種?這就是八尊諳所圖?
如此,他便能更進一步完成他的目的?
所以,他之前還嫌自己興風作浪不夠,搞出的動靜太小,最好是把虛空島都炸了?
料想至此,在這本該驚慌之局中,徐小受沒來由心一
穩。
因為這些東西要都做成,自己就得面臨更恐怖的危險,超越顏無色的敵人都有可能。
既然這樣,八尊諳還讓自己去搞,沒理由真敢放手,除非他腦袋被古今忘憂樓的門夾了。
他必然,就在某個地方盯着!
所以
我,有恃無恐!
強自、也只能這般安慰自己後。
想到之前那等大場面,八尊諳都
第一二二四章 送你四個字:難得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