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顧曉樂聽不太懂他們的話,但是出於對危險的警覺,顧曉樂馬上打起精神循着聲音看去。
果然在距離他們不到100米的海面上,一艘明顯被改造過的漁船上幾個光着上身的黑人正比比劃劃地對着他們這裏大喊着什麼
「難道是海盜?」顧曉樂伸手摸了一下,還好那把鋒利無比的大馬士革鋼刀還在,不過現在他們還有一段距離,如果這些人準備直接拿槍掃射的話他還真沒有什麼好方法對付。
尤其是這艘小艇上還有寧蕾和林家姐妹,所以顧曉樂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一隻手提住彎刀一隻手扒住救生艇旁邊的尼龍網微微眯縫着眼睛盯着那艘漁船。
這時那艘改造漁船已經「突突突」的開了過來,上面幾個打着赤膊的黑人蹲下身子盯着救生艇上的幾個人。
這時就見船艙內走出一個比較高大的中年黑人,他和那幾個黑人比劃了一下後,幾個人馬上跳到他們的皮划艇上
顧曉樂的心一下子縮緊了,只要他們有什麼惡意的話,他馬上就得暴起保護幾個女孩子。
好在這些人身上並沒有帶着什麼武器,只是伸手摸了摸顧曉樂和其餘幾個女孩子的鼻息,隨後又和漁船上的那個中年黑人吆喝了幾句。
中年人一擺手,於是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把顧曉樂他們幾個抬到了他們的那艘漁船上,這時從船艙內又走出來一個黑人女性。
看樣子這女人應該是那個中年人的妻子,她和中年人耳語了幾句後,來到寧蕾和林家身旁開始用手擠壓她們的胸口
隨着幾聲嗆水的咳嗽聲,寧蕾和林嬌林蕊先後甦醒了過來,她們看到滿船的黑人先是一驚剛想要尖叫,好在那個女黑人用比較熟練的英語說道:
「不用害怕,我們沒有惡意!」
寧蕾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她轉頭看到依舊躺在甲板上不動的顧曉樂又是一驚連忙問道:
「他怎麼了?難道是溺水了嗎?」
這時那個沒有說話的中年黑人微微一笑:
「這位親愛的小姐,您不用擔心您的男朋友!我敢說他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一直裝模作樣地躺在那裏。兄弟,你一直那麼防備着不累嗎?」
這話說得讓顧曉樂也是吃驚非小,沒想到這麼一艘小破漁船上還能遇到這種高手。
不過人家既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顧曉樂一骨碌身地爬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抱歉,我一直把你們當做海盜了!」
聽到這話那個中年黑人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笑說道:
「兄弟,這不怪你!在這片海域上我們這種膚色當強盜的確實不在少數,相反地我們這條小漁船倒算是異類了!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喬波夫,這位是我的太太賽麗絲,這條漁船就是我們兩個的!」
顧曉樂對着那個賽麗絲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喬波夫先生,我想知道您知不知道這附近海面剛剛有一場低氣壓風暴漩渦!」
聽到這話,喬波夫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至少在這附近的海面上一直都是風平浪靜大太陽的好天氣,我的兄弟您這麼問難道說你們的船就是遭遇到了那場風暴?」
顧曉樂點了點頭,隨即擰了擰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苦笑了一下:
「看起來我們已經漂出來好遠了,對了這裏距離非洲大陸還有多少公里?」
喬波夫仔細想了一下回答道:
「這裏距離最近的非洲大陸就是吉布提,也就是夾在索馬里和厄立特里亞之間的一個小國,大概也就是不到100公里的距離!」
這時剛剛和那個賽麗絲進入船艙更換濕衣服的寧蕾和林家姐妹重新回到了甲板上,只是此時寧蕾她們三個已經更換上了非洲本土女人經常穿戴的衣服。
「喬波夫,你正在和這位寧蕾小姐的男朋友討論什麼呢?」
喬波夫一笑隨即看了看後面的三個東方女孩子說道:
「這位先生正在詢問我們距離最近的非洲大陸還有多遠?」
這時寧蕾走到顧曉樂身旁低聲用中文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