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魏徵等人也是在與各自的兒子交代。
這齣門在外,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囑咐的。
當然,想程咬金這樣的,那可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只說了句讓程處默在外面吃好睡好,便是沒了下文。
站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看着眾人。
估計要不是皇帝還沒走,不然程咬金早就打道回府了。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眾人才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好了。
時間不早,皇帝也差不多要上路。
環視一圈,依然不見趙辰的蹤跡。
「還有人呢?」老李頭與身邊李恪問道。
李恪自是知道皇帝在找誰。
可他也沒看到趙辰的蹤跡不是。
「父皇,你說先生是不是不想去……」
「他當然不想去。」皇帝滿不在乎。
趙辰想去江南那才有鬼。
皇帝還不清楚趙辰,那是天底下最沒有志氣的傢伙。
平生最大的願望估計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次要不是自己非要把他給帶上,趙辰那傢伙肯定要跟自己裝死。
可即便如此,到現在還是拖拖拉拉,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李恪給皇帝的話噎住了,這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
「玄成,早上趙辰不是拜訪過你嘛,現在人呢?」皇帝看向魏徵,喊道。
馬上就要離開長安前往江南,這會是一段比較長的時間。
長安這邊總得找個人幫自己看着。
思來想去,趙辰還是想拜託魏徵。
畢竟老魏頭這傢伙除了有點摳門之外,其他方面趙辰還是放心的。
「哦,陛下,臣忘了說了,趙辰說他就不在這裏集合了,他在前面驛站等陛下。」魏徵說道。
「他也不與本宮打個照面?」長孫皇后有些不高興了。
自己留在長安幫趙辰照顧媳婦,結果他走連看都不看自己一下。
「額,娘娘,這是趙辰留給您的信,微臣忘了。」
「魏徵,你現在是不是痴呆了,什麼都能忘記?」老李頭對魏徵很是不滿。
魏徵別過頭去,看都不看皇帝。
老李頭覺着自己這個皇帝越發沒有威嚴了,連魏徵這老傢伙都敢跟自己甩臉子。
「陛下,時間不早了,啟程吧。」長孫皇后催促道。
「唉走了走了!」皇帝很是不滿意的揮揮手,招呼着眾人離開。
貞觀十一年正月十六日,大唐皇帝領着數十人,於長安明德門出城,往江南而去。
……
「李恪,出了城,我們就是大唐的普通百姓,在外面,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記住沒。」
馬背上,皇帝與李恪交待道,目光掃過一眾書院學生。
此次出巡江南,除了書院的這些人,皇帝並未帶一個侍衛。
在外面,只要不暴露身份,他們有這麼多人,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知道了,可我們怎麼稱呼您?」李恪點頭。
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可是這稱呼還是得早點確定才好。
「你怎麼稱呼我,你不叫我爹,你還想叫什麼?」
「至於你們,叫我掌柜的。」
「那先生呢,我們總不能還稱呼他為先生吧,掌柜的還帶個教書先生,這看起來就很奇怪。」李恪問道。
「說的也是,那讓趙小子也叫我爹怎麼樣?」老李頭面上露出笑容。
李恪嘴角抽抽。
他覺着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好主意。
「這天都黑了,你們還可以再慢點?」驛站
門口,趙辰騎在汗血背上,見皇帝還在悠哉悠哉的與李恪說着話,怎麼也有些不滿。
要知道皇帝這麼不緊不慢,他還不得再在家裏吃個午飯再出發。
「先生,我正在跟爹討論這個稱呼的事情。」李恪見到趙辰,這臉上都是溢出了笑容。
老李頭